陆黎书勾着眼角看他:“什么甜头。”
许青霭仰起头,张口伸舌回忆他那天的样子轻舔,见他不为所动便有些着急地催他:“你怎么不……唔!”
陆黎书猝然掐住他的腰狠揉向自己,另一只手同时抬起下巴长驱直入,疾风骤雨一般侵占,几乎要亲到嗓子眼儿。
许青霭被迫张口迎接,那只手按住他的喉结用力揉了两下,逼得他直发抖。
“唔……不……”许青霭慌得攥紧他西装,眼睛里沁满泪水,陌生而刺激的感觉让他眼角湿透,几乎站不稳。
不行。
不行!
许青霭眼角止不住渗出生理性眼泪,抓着他西装的手指战栗,惶乱又难受。
陆黎书握着他的腰按在怀里,足足三分钟才感觉怀里的人稍稍冷静。
“这根本不叫甜头。”许青霭鼻音厚重,软声和他抗议。
陆黎书低头问他:“那这叫什么?”
许青霭闷闷道:“叫欺负。”
陆黎书轻笑:“嗯,你说对了,我就是在欺负你。”
许青霭推开他,刚想骂他就见他慢条斯理地解西装扣子。
修长手指搁在领带上,食指扣住领带结微微用力,抬头时喉结绷紧。
他不知道从哪儿听过一句话,领带是束缚男人的锁链,扯掉时就代表摒弃修养与理智。
许青霭咽了咽唾沫,忍不住被这样的陆黎书吸引。
上次他来的时候,虽然没有对他有非分之想,但也悄悄幻想过他做模特的样子。
许青霭咬牙切齿地想,这根本就是色诱!
太卑鄙了!
“过来。”
许青霭轻吸一口气,跟着他身后进了厨房,看他随意挽起袖子摘下手表搁在桌上,一举一动与回忆重叠。
陆黎书拿过围裙系上,打开冰箱问他要吃什么。
许青霭还在欣赏他系了围裙的窄腰,随口说:“上次的玉米浓汤。”
陆黎书开冰箱取食材。
“你上次都不跟我说话。”许青霭凑到他身后,这次胆子大了,借着谴责气焰嚣张道:“我要吃樱桃,现在就吃!”
陆黎书手指明明落在樱桃碗上,却突然一偏,反而端出一碗清洗干净的葡萄。
“我不吃葡萄你……哎!!!”许青霭被抱上料理台,双腿被迫岔开,下意识合拢却将陆黎书的腰夹紧,又立刻松开。
陆黎书仿佛嫌他分的不够开,搁下碗时双手按住他的膝盖,许青霭立刻说:“痛,别按,张不开了。”
陆黎书果然松了手,接着倾身压近,从碗里拿出一颗葡萄递到他唇边,“张嘴。”
许青霭蹙眉:“我不喜欢吃葡萄。”
陆黎书挑眉反问,“不喜欢吃葡萄,那是喜欢喝葡萄汁了?”
许青霭茫然半秒,慢半拍想起那晚梁长青给他递了一杯葡萄汁。
陆黎书问他,他故意嘴硬说喜欢。
当时他笑了下,原来是将这笔账记下来了。
“老男人……唔……”许青霭一张口就被塞进一颗葡萄,咬着冰凉的果肉弱弱把下半句噎了回去。
这么记仇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