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姑娘上次第一次见面,他就记住了她身上用的香,像是寺庙里烧得最烈的一炷香,带着红檀木的味道。
李笙然手里还拿着烟,她看了一眼,眼神一下子就变了。她盯着那包膏药看,眼神变得相当复杂。
“那恭喜你们了。这枚戒指请你帮我还给他。”
那种无力力感又上来了。
“想了想,还是我亲自还给他比较好。”
“我们会互相写明信片。”
邱明华丢了颗蓝莓进嘴里,酸得他一个激灵,应道:“你说班爷啊,他刚说忙完了,会过来。”
人走后,李笙然站在原地,她还是一脸的不可置信,那枚戒指,班盛他妈留给他的最后一样东西,他从不离身的戒指。
“我只是希望他过得好。”
林微夏暗自的关心和在意都落入李笙然眼中,她悄无声息地折断了手里的烟。
没一会儿,李笙然姗姗来迟,她一过来,场内的人都vanyvany的喊她。
“那你知道他这两年怎么过来的吗?他出事的时候是我一趟一趟飞过去看他的,那个时候你在哪?”
经年已过,他很可能,早就忘了。
林微夏继续剥她的橘子,果皮的汁水瞬间黏在手心,不太舒服。门紫从烤肉区跑过来,说道:“夏夏,借一下你的镜子。”
傍晚时分,突然起了一阵狂风,导致烧烤区那边的白色烟雾直直地朝她们这边吹,一行人边咳嗽边躲开。
两人聊了两句后,话题又冷却下去。
李笙然愣在原地,整个人的表情都是蒙的,林微夏双手插兜,冷着一张脸擦着她的肩膀头也不回地离开了生日宴会现场。
第一次看见他锁骨那个燕尾蝶纹身时,她确实心里起了不敢想的想法,他纹那个纹身,会不会是因为她。
“上次施离拿他的打火机,我送的。”
两年可以改变很多,她不得不承认,一直嫉妒,在意李笙然一直陪着他。
李笙然神色错愕地看向她掌心的那枚属于班盛的戒指,被一根红线缠着。她下意识地伸手想去拿,不料摊开的掌心握住,对上一双琥珀色的眼睛,林微夏再次开口,笑了一下:
林微夏看向李笙然,脸上的苍白被疏离和冷静取代,她从口袋里掏出那个银戒,语气沉静:
他视作比命还重要的戒指。
“你不会以为他锁骨纹的蝴蝶是因为你吧?哈,你不知道我的英文名叫vany吗?vany在希腊语是蝴蝶的意思,我从十岁就叫这个英文名了,不信你去问他。”
每个人都在向前走,只有她停留在原地。
林微夏慢慢抬起眼,眼睛也不敢眨,原来是这样。
这句提醒像一盆冷水迎面朝门紫泼来,她想起自己那边被宁朝用皮筋捆住被扔在走廊里引得路人围观的狼狈场景。
李笙然这种人像那种狠厉的刽子手,一笔一笔地给她放冷箭,直直地朝人心口扎过去:
“你和柳思嘉还有联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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