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泽秋和沈泽平从青州回来后便沉着脸,闷闷不乐的样子,瞧上去心里藏着事。
“累了?还是病了?”安宁出来迎他俩,瞧着他们一个个和霜打过的茄子似的,不由心中一紧,担心的问道。
“没事。”沈泽秋摇了摇头,声音有气无力。
内院何慧芳听见了动静,抱着小石榴迎了出来,纳闷的看着这哥俩,一个不高兴,一个恹恹的,“咋了?”
沈泽平抠着衣角,瘪着嘴,“没咋的。
”
沈泽秋招呼车夫将货卸下来,付了车钱,然后往内院走。沈泽平跟在他身后,叹了口气,“云裳阁比赛的名次出来了。”
难道是没得到名次闹的?
安宁跟着往内院走,虽然她十分想得头名,但万事不可强求,执念过深反倒不好,“泽秋哥,泽平,没得名次也没关系,咱们不要太难过。”
“就是,铺子里的生意红红火火,咱们小日子美着哩,牛角尖钻不得!”见此情景,何慧芳抱着小石榴也跟着往内院走,进了堂屋。
沈泽秋以拳抵唇,干咳几声,沈泽平一听,忙不迭的把堂屋门给关上,还上好了门栓。
“看这是啥?”
沈泽秋从包袱里掏出一个木盒,打开盒子里面是十个金元宝,金光灿灿,耀得人眼睛都睁不开。
“咱们得了头名?”安宁瞪大双眼,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忍不住攥紧了沈泽秋的手腕,“一定是,你们刚才合起伙来骗我和娘呢?”
“金子的?”何慧芳完全被桌上那一堆金元宝吸引住目光,哎呦,亲娘哎,她一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金子,现在感觉就和做梦一样。
等她看够了金子,才回过身把沈泽秋、沈泽平各捶了一把,“你俩就是一对皮猴,害的我和安宁担心!”
沈泽秋笑着倒茶喝,摸着金元宝说,“这不是想要给你们一个惊喜嘛。”
说完坐下来,和安宁、何慧芳说了在青州云裳阁的事情。
原来负责收衣裳的伙计猪油蒙了心,和外人勾结,将他们衣裳的编号从八十八换成了八十九,才有了那日的乌龙,现在伙计已经被云裳阁的老板扭送到了衙门,估计没有好果子吃。
“真是个大傻子,做这样的蠢事!”何慧芳骂了一句,旋即美滋滋的说,“唯一的优点是眼光好,咱们家的衣裳一看就是要拿头名的!”
说完要出去,准备去凤仙楼叫一桌好酒好菜,一家人庆祝一番。
“娘,等会儿,还有事没说哩。”沈泽秋正色,把云裳阁老板云绥的话娓娓道来,云绥原话是这样。
“云裳阁举办比赛,除了选出做工精致,设计新颖的衣裳外,还有另一个目的,就是找合伙人。”
“我想把云裳阁的分店开满大江南北,这
个宏伟的愿望我一人完成不了,想找沈掌柜这样既懂得经营,又有品位和技术的人合作,不知沈掌柜可有意。”
何慧芳是第一次听说有人想将自家店铺开满大江南北,吃了一惊,哎呦,那得是多有能耐有本事的人呐,她可是想都不敢想,她家现在有两间铺子,就已经很满足哩。
安宁攥紧手指,暗想这位云老板实在是个妙人,把铺子开遍全国,普通人想都不敢想,忍不住问道,“云老板想怎么合作?”
沈泽秋目光有神,一字一句清晰说道,”他出钱,我们出人出力,在清源县开新店,赚的钱按照他六我们四来分成。”
何慧芳哟了声,“有这种好事?”
沈泽秋摇摇头。
“不,新店的选址和筹备,选货,招人,经营都要由我们来做,而且最后店要是没开成,或者是亏本的买卖,这五十两黄金,我们要全部还回去。“
话音一落,大家都沉默着思索,一边是现成的五十两黄金,一边是充满未知,但很可能干成一番大事业的机会,该怎么选呢?
沈泽秋把目光看向安宁,带着询问的意味,不管安宁怎么选择,他都支持。
作者有话要说: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