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空。”
黄栌问:“你看什么?”
她没细想过什么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举动,也没想过“给人观感不好”这种思维里,到底是怕给谁观感不好,让自己如此在意。
“妹妹,你去把孟哥叫来呗?我刚才叫他,他没理我。他在三楼呢。”
孟宴礼一直神秘,但神秘些是不会让她挂心的,她尊重所有朋友的秘密。
她只是想,如果有眼下有一个愿望成真的机会,她希望孟宴礼没什么让他不高兴的事情。
有一次徐子漾在,黄栌看着孟宴礼接着电话迈上楼梯,身影最终消失在楼梯口处,完全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儿。
而“孟嫂”画画,孟哥肯定不能视而不见。
指导个屁啊!
啥也不让说!
其实这是他刚从某美院论坛里搜的,也不知道有用没用。
他一句“贤者时间”还没说完,被孟宴礼不咸不淡瞥了一眼,只能自己圆回来:“我说的是闲着,我都是闲着时间瞎捉摸,才能画出来的。”
她扭头,只看见徐子漾扭动着,在杨姨的帮忙下,从后脊衣料里抖出一块已经融了棱角的冰,落在草坪上。
没一会儿,徐子漾也下楼来了,看见黄栌的画架,非常熟稔地过来和她打招呼:“早知道你是同行,我就不用费心找别的话题了。你那个酒吧宣传页我记下来了啊,有空咱们一起去喝一杯怎么样?”
孟宴礼说:“她不喝酒。”
他亲自跑到码头,买了当地人酿的粮食酒,提着酒坛子回来,说要把酒倒在小酒杯里,放在窗外上过夜,财神路过喝了他的酒,不好意思不给点财气的。
黄栌才刚怼过人家,对徐子漾的突然热情帮助,总觉得不好意思,挠挠耳垂:“你们聊聊天,吃水果就好,我自己慢慢画吧,不用替我担心的,反正初筛都可能过不去。”
黄栌抬起头,看着他,好像有话要说。
他自己是凭感觉画画的,没怎么正统学过,理论啥也不是,感觉来了就画,没感觉就拉倒。对于卡灵感这种事,徐子漾完全不能感同身受。
生活富足、没体验过人间艰苦的徐子漾,憋了两秒没憋出来,悻悻提高声音,“反正我就是挺惨的!”
她同他耳语:“孟宴礼。”
可能还真至于。
孟宴礼下楼时,黄栌并不在,转头问徐子漾:“黄栌人呢?”
这样的话,会不会有一天,孟宴礼也能回来,重新拿起画笔?
窗外烟火不断,帝都市禁放烟花爆竹,连过年都没这么热闹过。
“不能吧。”
油画完成得都会比较慢,黄栌预计这幅画要花12天。
他没等黄栌回答,大笑着走了,笑完开始唱歌。
黄栌不知道发什么了什么,只听见徐子漾像见鬼了一样尖叫:“鲨人啦!杨姨!孟哥把冰块塞我衣服里了!快帮帮我。”
暑假以来,黄栌确实没有认真完成过一幅画,或许真的能在临摹中找到一些灵感,她想了想,决定摹《马背上的戈黛瓦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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