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殿卿:“这次没问题,那下次呢,你遇到麻烦,你告诉我,我们可以一起权衡,或者我看看有什么可以帮你的。”
林望舒听着,也就答应着,不过当然她心里并不想,她觉得她已经解决了,到了他这里,就怕万一小题大做。
再说她也不是非要什么事都得找他出面解决。
陆殿卿看出她的心思,也就不再提了,却是道:“我已经安排好了,周日去我们单位看莎士比亚的电影,你和他们说一声。”
林望舒:“行,其实除了这个,你还可以给他们来一个英文演讲什么的,或者拉个小提琴,镇住他们!”
陆殿卿:“那我想想。”
林望舒:“嗯,反正你得露一手,不然那些毛躁孩子说不定对我心存希望,他们想着给你戴绿帽子。”
陆殿卿挑眉:“林望舒。”
林望舒:“嗯?”
陆殿卿:“你还想要外汇券换巧克力吗?”
林望舒:“想啊!”
陆殿卿:“那你是不是应该说话注意点?”
林望舒诧异地抬眼,看过去,还真仿佛有些恼了,当下忙道:“我就说说,嘴上说说而已,我可是从来懒得多看他们一眼,他们算什么,一群小屁孩连你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
陆殿卿笑:“这还差不多。”
这一晚,两个人照例开始好生折腾了一番,折腾到半截,听着外面轰隆隆的,倒像是下雨了。
他滚烫的呼吸在那潮湿的空气中显得格外有感觉,林望舒也觉得这事挺带劲的,便在他耳边提议别的,他一听,火烫的眸光盯着她,低声说“可以试试”。
他体力确实非常好,也是很有本钱的,毫不羞耻地说,林望舒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喜欢得后脊梁骨都酥了。
以至于第二天早上醒来,她还有些沉浸在其中,懒懒的不想起来。
陆殿卿便挠她耳朵:“起来了,你不是说今天你第一节有课?”
林望舒:“不干了!旷工,不上班了!”
陆殿卿:“那也可以,辞职吧。”
他这一说,她睁着惺忪的睡眼,哀怨地瞥了他一眼:“原来你想害我没工作,这就是你的目的?”
陆殿卿笑着揉她头发:“那就起来,我已经熬了稀粥,里面放了新鲜野菜,还买了攒馅包子。”
林望舒看着他已经收拾整齐神清气爽的样子:“为什么明明昨晚卖力气的是你,大早上你精神这么好,我却好像被你榨干了,这是什么原理?”
陆殿卿挑眉,没说话。
林望舒开始分析了:“也许晚上卖力气的,得到了充分锻炼,早上反而有精神了?”
陆殿卿:“要不今晚你来卖力气,我躺着不动。”
林望舒软软地瞪他一眼:“你休想!”
卖力气的当然应该是他,她才是享受的那个!
陆殿卿唇角微微翘起:“好了,起来刷牙漱口,准备吃饭。”
林望舒才穿好衣服,那边就响起敲门声。
她有些纳闷:“大早上的,下着雨,谁啊?”
陆殿卿举着伞,趿拉着一双旧塑料胶鞋,过去大门口,接着林望舒就听到说话声,然后就是陆殿卿道:“慢点走,院子里有水。”
这声量并不小,她能听清楚,知道陆殿卿这是提醒她,当即整理了下衣服着装出来客厅。
客人五十多岁,浑身都是精气神,身上灰蓝中山装半旧,但却熨帖平整,手里举了伞,还提着一个篮子,篮子上扎了红绸子和一朵小红绒花。
这一看就是讲究人,进门的时候,把那湿漉漉的伞挂在一旁,先用门口的旧毡布擦了擦鞋底,之后才进来。
一进来,陆殿卿便介绍道:“望舒,这是顾叔,解放前是我爷爷的身边人,现在帮我们家打理一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