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花死了,听说是不小心摔进池子里淹死的。
苏慢慢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她正在跳操。自从上次被炮灰男袭击之后,苏慢慢深刻的意识到拥有自卫能力的重要性。
第一步,当然是锻炼体力。
打不过就跑嘛。
苏慢慢原本是想拉着陆砚安一起跳的,只可惜,男人的伤还没好。
因此,男人就坐在床上,欣赏了一顿人类早起驯服四肢的珍贵影像。
“太累了。”四肢完全无法协调的苏慢慢决定放弃驯服自己的四肢,摆烂了。
她擦了一把脸,跟陆砚安讨论正事,“墨花就是在陆锦泽书房伺候的那个女婢?”
“嗯,听说是被收了房。”陆砚安视线下移,看到小娘子露出的手腕。
那里有三道抓痕,从手腕处延伸到手背。
男人眉头皱起。
苏慢慢没有注意到陆砚安的眼神,她还沉浸在“收房”这两个字上。
收房?睡了?
苏慢慢露出不屑之色。
果然,男人到哪里都一个样。
想到这里,苏慢慢不自禁将视线投向陆砚安。
面对小娘子审视的视线,男人微微抬眸。
小娘子怒斥,“别狡辩!”
还什么都没说的男人:……
“呵,男人喘气就好色。”
啊不对,还有例外。
原本的陆砚安,美色立于前而处男了一辈子,兢兢业业将自己的青春和热血都奉献给了国家。
果然,这个世界上的完美男人都源自于小说创造。
“墨花的脖子上有绳索的勒痕。”陆砚安拿出十三取得的新情报,分享给苏慢慢,并随手取出一瓶药膏,用签子挑了一点出来,然后拉过苏慢慢的手,替她上药。
小娘子还没感觉,一心扑在墨花身上,“那她不是意外身亡?”
“对。”陆砚安颔首,药膏被签子抹开,慢慢覆盖三条鲜红的抓痕,“她是被谋杀的。”
“凶手不会是……陆锦泽吧?”
这是苏慢慢第一次间接接触到如此近距离的死亡。
她忍不住浑身泛起鸡皮疙瘩,并觉得周身有寒气不断袭来,吹得她头皮发麻。
“是他。”
陆砚安给了肯定答案。
苏慢慢立刻往陆砚安身边挤了挤,“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你猜?”
她怎么猜得到?
小娘子低头,看到自己被抹了药的手背。男人微冷的手指捏着她的,轻轻托住,像捧着稀世珍宝一般,用签子替她将药膏敷上去。
虽然只是一个简单且稀疏平常的动作,但不可否认,作为异性来说,有些亲密了。
苏慢慢努力将陆砚安想象成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完了,沦陷了,这张脸再套上白大褂,简直秒杀她好吗?
男人似乎没有察觉到少女的春心懵懂,他收拾好药和签子,玻璃般剔透的眸子拢上一层阴霾,“答案马上就会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