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肆停了两秒,哑然失:“她这是做月老做到家了?”
“?”
宋晚栀听得茫然,头抬到一半突然反应过,迅速又压去:“你别乱说,康姐应该是有什么事情耽搁了。”
“那多遗憾,”江肆叹,“我今晚才想起,我还有事想问她。”
宋晚栀等了一两秒,还是没忍住,好奇抬眼:“什么事?”
却江肆视线扫落,在她腿上一拂而过,到足尖又勾上。
散漫地:“问问她,栀子怎么会是小美人鱼,我一直当栀子花精?”
宋晚栀这才反应过又踩进捉弄她的圈套里,雪白脸颊一片绯红,也不知道是气得还是恼得。偏偏这种时候,又不合时宜地想起傍晚康婕的那些话。
她湿着眼瞳睖了好秒,然里面的情绪忽然软跌下去。
女孩低了眼,在半半昧的门廊下,声音也像是秋雨浸得微潮。
“江肆,”宋晚栀低落着声,“你到底是喜欢我,还是只是新奇、喜欢捉弄我?”
“——?”
廊下寂静,只剩秋雨敲落梧叶的碎声。
宋晚栀觉着自的心也随着秋雨一寸一寸凉了下去。难克制的,她感觉鼻尖微微起酸,灯下雪白低垂的眼尾也慢慢沁起嫣红。
宋晚栀用地想把手腕从那人掌心里抽,这一次她没有顾忌,连受伤都不怕,只想扯开的牵制——于是最松了手的就是江肆。
在她伤到她自前,神的江肆本能地放开了紧得发僵的指节。
但同一瞬就过身,把要从旁边绕进去的女孩直抵在了身没打开的那半扇金属门上。
砰的一声。
的手背扶着她单薄的蝴蝶骨,沉闷地撞在了门前。
宋晚栀心里一慌,她本能想转身去看的手怎么样,这样大的度是不是会挫伤。
可江肆没给她这样的机会。
“喜欢你、还是喜欢捉弄你?”江肆气得哑了嗓,,“你也问得出口。”
“我……”
“我要不是心里犯了病一样地想把你,”江肆咬了咬牙,颧骨微抖地换了词,“弄哭、尽情欺负,但我又舍不得,那我犯得着这么幼稚地捉弄你?”
宋晚栀俯低的眸里烫人似的情绪,迫得呼吸微屏。
她眼神情不自禁想躲开,嘴巴却诚传达着脑内混沌思绪汇成的念头:“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你先放开我。”
“——”
江肆眼皮凶狠地跳了下。
扣在她单薄脆弱的蝴蝶骨上的五指慢慢压紧,迫她乎快要贴到身前。
与此同时,另外半扇开着的门内,响起由远及近的脚步声——
“江肆,你妹妹的朋友了吗?”
“!”
宋晚栀神一惊,本能想推开面前的人,却江肆扣抵在门前压得更近。
像是没看开着的半扇门和门的脚步。
“既然听不懂,那就别听了,”江肆低哑了声,“还是做点什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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