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容堪表面上自然是做了一番挽留,最后无奈董天养去意已决,他只能恩准对方辞官回老家,并送了一些银两礼物,把对方心满意足的打发走了。
经此一事之后,六王妃泼辣刁蛮、尖酸刻薄的名声很快就传违京城。
几手所有的人都知道,六王爷姿了一头河东狮回府。
之前还有人传言六王爷乃不祥化身、煞星转世,如今姿了一头河东狮,也不知是幸或是不幸。
当穆环贞不小心得知自已成了河东狮之后,气得火冒三丈直想找人理论。
李容钦强忍笑意劝她,「你又何必与那些人争个你死我活?他们想怎么说就让他们说去,只要咱们自已活得坦荡开心,那就比什么都重要。」
「可是他们诬陷我刁蛮成性、泼辣刻薄,分明就是那董老头自己是非不分、胡说八道,我不过是向他讲道理,居然就被人传成是河东狮……」
她气得在房间里来回直踱步,怎么都咽不下这口恶气。
他一把将在原地直转圈的小女人捞进怀里,还不忘火上浇油的取笑,「河东狮也没什么不好,其实本王就喜欢你这泼辣劲。」
穆环贞哪有心情和他开玩笑,挣扎着想要从他怀里逃开,却被他抓得死紧。
她气红了一张俏脸,两道细眉拧成倒八字,嘴里愤愤骂道:「早知道那天该再多欺负那老头一阵子的。」
「再欺负下去,人就直接被你给欺负死了。」
事后他从娘子口中得知,那也是一种心理暗示。
虽然他对所谓的心理疗法,心理暗示之类的名词仍旧是一知半解。
可她经常提到什么心理学、心理研究、心理治疗。日积月累,他对这什么心理课程例也起了几分兴致。
当然,更让他好奇的还是——足不出户的穆大小姐,究竟是从哪里学来这些稀奇古怪的玩意?
「对了王爷,我一直都很想问你,皇上和你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为什么上次在皇宴上,他会当着众人说出那样一番话出来?」
「你是指他说本王克妻一事?」
穆环贞派着小嘴不乐的白他一眼,「什么克妻不克妻的,这话说得可真难听。若王爷真的克妻,我还能活到今夭吗?」
李容钦笑着捏了捏她的下巴,「所以说本王就中意你这个性,那些人把你形容成是河东狮,分明就是些有眼无珠的蠢蛋。」
「哎呀王爷,先别说这些,你快告诉我,皇上为什么要当众刁难你?我瞧皇上一脸正气,不像是无道昏君,可他在皇宴上说的那番话,分明就是故意针对你。」
「你这么想知道原因?」
「自然!正所谓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嘛,万一皇上哪天真动了什么不好的念头,咱们也已做足准备,提前防范。」
李容钦被她认真的模样逗得很乐,「想要从本王嘴里撬出答案,那可是要付出代价的。」
他不正经的指了指自己的脸颇,「你亲亲本王,说不定本王心情一好,就把答案告诉你了。」
穆环贞设好气的瞪他一眼,心底暗骂,这家伙真是对对刻刻都不忘捉弄人。可坐在他怀里,看着他英俊的侧脸,心头又忍不住小鹿乱撞,便趁他不备之对,亲了他的侧脸一记。
在她急于抽身之时却被他捧住后脑,霸道的攫住她粉嫩的唇瓣,将吻加深。
门外正打算进来给两人送点心的明月看到两位主子抱在一起,小脸一红,轻手轻脚的赶紧又退了出去,掩门离开。
穆环贞被亲得双唇红肿,心跳加速,就像摊春水,软卫户唾入的瘫例在他的怀里,无力动弹。
当她意识到自己即将成为他嘴里的猎物之后,强忍着身体的悸动,用才把他推开。「王爷怎么说话不算话,你明明说过只要我亲你一下,就告诉我问题的答案,可我亲了你,你却又要得寸进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