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
就像是要爆炸似的。
严乔桥紧紧地攀附在男人如同大理石般冰凉的肌肤上的,热感才缓解几分。
导致她更加急切,素白的小手撕开男人的衬衫,昂着头一下啃在他的脖颈间。
她唇瓣暧昧的划过肌肤,软的像水一样。
掐在细腰上的大手猛然一紧。
男人宽阔的身影将她搂在怀里,狂风暴雨般的吻落了下来。
迷糊之间,严乔被抵在泛冷的墙上。
半推半就间,她连对方的脸都没看清。
“记住我的脸…”
“我会回来找你的。”
黑暗中,男人动作粗暴,像是要将她揉进骨子里。
碰撞间,严乔桥腰间被珠子硌的生疼,男人抬手,她看见一串圆润的紫叶小檀佛珠,圆润清香,上面还刻着紧密的梵文。
春梦无限。
再度醒来,浑身酸软的不像话,严乔桥捂着胸口的被子,地上是一团蹂躏过后的卫生纸,以及男人的内裤,她震惊的瞪大双眸,片段就像是电影似的,在脑海里回放——
妹妹严爱暖成人礼上,她穿着礼服来敬酒,笑容甜美。
虽说同父异母,但继母上门后对她极好,继妹也乖巧懂事,她不设防的如数喝下。
喝到一半,严乔桥就觉得眼前发晕,便到楼上房间休息,没想到有男人闯进来。
就这样夺走她的第一次。
她甚至不知道对方是谁!
三个月后,还没调查出来出来对方的身份,严乔桥猛然发现,自己…怀!孕!了!
很快,严乔桥睡男人消遣,还怀孕的消息,如同飞一般传遍整个京城,成为豪门茶余饭后的谈资。
严父气得脑溢血住院。
严家一下炸了锅。
严爱暖拿着她的B超,“我的好姐姐,十九岁未婚先孕,怀的还是流浪汉的野种,你呀你,真是够不要脸的!”
严乔桥反应过来,“你们给我下药,安排的人?你无耻!”
宋雅晗拿着她的床照,“蠢货,当晚你叫的可不是这样,流浪汉的滋味怎么样…”
严乔桥眸子阴冷,一巴掌掀过去,“你敢算计我?行啊,今天谁都别想好过!”
她扑向母女两人,一人甩了一个大鼻窦。
“我下地狱,你也别想活!”
当天严乔桥挂了彩,不过她们母女也不好受,严爱暖胳膊都骨折了。
宋雅晗去严寒天病床前哭:“我是继母没错,但我这些年对严乔桥掏心掏肺,她…她做错事我说两句,就把我给打了,我到是没事,小暖她骨折住院了,寒天,你可要为我们母女做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