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梵是选择困难症,更是取名困难症,所以这个艰巨的任务早早便交给了谢砚礼。
只不过谢砚礼一直到她生产之前都没取好,现在忽然说取好了,秦梵确实被转移了注意力,“是什么?”
谢砚礼轻轻抚平她蜷缩的手指,在她掌心,一笔一画落下一个字:
昭。
昭,日明也。
谢昭。
秦梵带着点疼出来的哭腔:“既然是夏天的小太阳,那小名就叫小骄阳吧。”
亦是骄傲的小太阳。
谢砚礼声线温柔纵容:“好,我们的小骄阳。”
秦梵足足修养了两个月才被允许出门。
当然,又即将到谢砚礼生日。
去年秦梵还会假模假样的给他准备惊喜礼物,今年——
她看着床上睡得香甜的小崽崽,轻轻给他盖上小被子想:都老夫老妻了,搞那些花里胡哨的干嘛。
距离生日还有一周。
某个清晨。
秦梵懒洋洋睁开眼睛,看到谢砚礼系领带,又重新闭上。
赚奶粉钱的男人真的太辛苦了。
六点半就要起床去上班。
谢砚礼从镜子里看着她昏昏欲睡的模样,忽然想到什么般,转身走到床边,把她从床上提起来。
“你干嘛?”
秦梵闭着眼眸完全睁开,吓了一跳。
双手环住秦梵的腰肢,谢砚礼沉吟几秒:“还差一点。”
什么还差一点?
秦梵不解:“???”
谢砚礼答道:“还差一点才能恢复怀孕前的腰围。”
说完,便俯身亲了亲她的额头,“你再睡会,我上班去了。”
秦梵迷迷糊糊地没反应过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
秦梵困意蓦地消失,炸毛了:“你竟然嫌我胖!!!”
就很气。
秦梵迅速披了件真丝睡袍推开主卧门,可惜,楼下已经没了谢砚礼的踪影。
她这才想起来,谢砚礼好像说过,今天要早点去公司。
顿时,更气了。
半小时后。
秦梵收拾妥当,吃过早餐,便都也已经吃饱喝足的小崽崽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