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唇白肤,腰软得仿若无骨,看向他的眼神像带着勾子似的。
勾得人心痒不已。
连轻柔的音乐都铺上了一层靡靡之色。
一曲未完,颜舒就被男人拽到了沙发上,古老留声机里的音乐在整个房间来回游走。
lygherewithyoucloseto
与你一起躺在这里,我们如此接近
it’shardtofightthesefeelgswhenitfeelshardtobreathe
很难抗拒这种感觉,这让我难以呼吸
……
音乐声时而激昂,时而舒缓,颜舒跟着歌手的声音,有节奏地起起伏伏,没一会儿便小声哼哼起来。
声音又细又软,像奶猫在撒娇。
屋内空调开得足,她额边被折腾得冒出了细汗,终于一曲终了,还没来得及休息,又被精力十足的某人拉去了窗边。
她被压在落地窗前,被迫扭过头,气恼道:“说好给你跳一曲就放我去睡觉的,你这人……怎么说话不算话啊!”
许裴声音从身后传来,似乎带着轻笑:“这怎么叫说话不算话呢?没不让你睡。”
颜舒:“?”
“你就让我这样睡?”她瞥了眼身后看着衣冠楚楚实则一片荒唐的男人,咬咬牙,“你……这样我怎么睡得着!”
许裴沉吟一两秒,低声:“有光睡不着是么?”
说着,慢条斯理地伸手,两根指头扣住脖子上的领带,一扯,领带解开的下一秒,那光滑的丝缎便覆上了颜舒的眼。
颜舒眼前兀地一黑。
黑暗中,触觉和嗅觉被放得无限的大。
清冽好闻的薄荷香混合着木质调的男士香水味,从覆在她眼皮上的领带处幽幽传来,她一抽气,鼻腔里便满是他的味道。
这还不够。
男人修长分明的手指牵着那条领带,一点点地擦过她浸着细汗的鬓角,将微凉的、带着他气息的绸缎绕在她脑后,打了个结。
而后,她听见许裴的微哑的声音:“这样可以么。”
他一说话,颜舒才发现,原来不止是触觉和嗅觉,连听觉也变得敏感无比。
不然为什么他一开口,她便忍不住地打了个颤。
密密匝匝的亲吻落下来,颜舒忽地想起什么,忍不住往回缩:“对面、对面……”
却被他一把抓住手腕,压到冰凉的玻璃上。
“乖,对面没有人。”
最后,她那套惊艳了舞台的红裙,还是被撕成了几片凌乱不堪的破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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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舒累得精疲力尽,一觉睡醒,已经快11点。
她懒洋洋洗漱了,跑去书房,没见着许裴的身影,却看到了李婶,她打了个招呼:“李婶早。”
李婶眼尾笑出几道深深的皱褶:“太太早。”
“许裴呢?”
“先生又是出门了。”李婶从厨房端出几样早餐,“怕你起来没饭吃,早上特意给了打了电话。这不,我紧赶慢赶过来,还好准备好了您的早餐。”
颜舒有些奇怪:“他今天有事吗?”
她恍惚记得他说过今天休假一天的,是她记错了?
只是午饭时间未到,许裴便回了家,李婶知他二人的习惯,识趣地脱掉围裙手套,向夫妻俩招呼了一声,便开门离去。
颜舒窝在沙发上,写着稿,问他:“刚是上班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