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喜欢跟人靠得太近。
等贺临礼收回手,她自动往后撤开一段距离。
贺临礼满不在乎。
“她要见你。”
他见她眼神闪烁,眸光晦暗,那遮挡住大半个身躯的衣物没能遮住手指,此刻正在发颤。他太清楚,以至于不用任何思考,当下便看向她的右手小指。
意识到贺临礼在看哪里,贺知意下意识把手往外套中躲。
“好。”她应一声。
她不知不觉又抿着唇,视线越发压低,独独留给他乌黑的一片发顶,带着情绪的嗓音低而哑,沙沙摩挲过他耳廓。
贺临礼莫名又觉得恼火,没由来的。
还没等他回味过心头的不悦,右手已不自主抬起,意识到自己想要触碰贺知意的那一刻,他慌忙将手撤回,语气淡漠道。
“回去吧。”
贺知意只应声,没再说话。
—
回酒店的时候搭的贺临礼的车。
她总觉得没有理由拒绝,就像此刻身上还披着他的外套,以及回去时坐着他的车。至少面对贺临礼时,很多事情都如此。
如今坐在副驾,二人各自保持沉默,贺知意大多看着窗外,偶尔看一下他,偶尔她会想,为什么偏偏是贺临礼,可她也想不清楚。
恍惚间回忆起两人的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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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好像也开始搞不懂贺临礼了。
自她离开那个家以后,跟贺临礼的接触好像越来越多。他总是突然的出现,又无比及时的给她提供帮助。
只是想到这些,又总会让她不安。
她不想跟贺临礼再有过多牵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