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上人之名,不可直言,不可轻侮,你我称其云中鹤便可了。”
“懂了,你继续说!”
“那他当年修行合欢宗核心功法,将其推导到至高层次,从而以金丹初期,力压四阶兽皇的故事,想必您也一清二楚吧!”
曾问点点头,这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尤其是他这种常年出入天香楼的老瓢虫,和姑娘们聊天的时候,总有那么三两次会经历如下对话。
“哪里人啊?”
“合欢宗外门的?”
“我知道那里,你们宗门有个云鹤上人是吧,老牛逼了,号称元婴之下第一人!”
“可惜人是厉害,但合欢宗终归不是良善之地,姑娘身陷囹圄,何不早日脱身苦海?”
诸如此类,情到深处,总是忍不住抱头痛哭,感慨修仙艰难。
罗尘不知道这位前辈内心戏如此丰富,继续着他的话术。
“以金丹之身力压四阶兽皇,战绩何等辉煌,由此可见他从合欢宗核心功法中,悟出了何等惊天动地的神通!”
“是啊,我曾问何尝不想一睹那般风采,可惜晚生了两百年。”曾问摇头叹息,语气萧索。
“虽然不能目睹当年云中鹤先生风采,但您也可感知一二。”
“哦,此话怎讲?”
“我刚才那一段道理非凡,却又莫名厉害的话,据传就是云中鹤先生的领悟之一。”
“真的假的?”
“晚辈也不知真假,但我多年前从坊市收集到了一张残缺丹方,据说来自天刀峰!”
曾问瞪大了眼,嘴唇有些颤抖的说道:“可是当年那只四阶妖鹤皇的巢穴所在?”
“或许是吧!只可惜丹方过于残缺,看了一遍之后就烟消云灭。晚辈仓促之下,只记下了一小部分,然后由此研究出了一种一阶丹药。”罗尘有些黯然,面容止不住的透露出惋惜之情。
曾问有些激动,“若是真的,即便只是皮毛,只怕也了不得。那众妙丸,有何效用?”
罗尘斜低着头,面容有些羞涩。
“说来惭愧,那众妙丸却无什么大用,只有些微壮阳助兴,固本培元之效。”
又能助兴,还能固本培元!
天下间还有此等灵丹妙药?
最近,他已然在一场场战斗中感觉到有点力不从心了。
曾问只觉得遇到了人生至宝丹药,筑基无望,或许众妙丸就是他余生寄托所在了。
“是这个吗?”
曾问指着摊位最里面,那个一看就与众不同,颇为精致的玉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