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若素说,当时邓同志对一批身居高位的老同志讲:在座的同志过去负重要责任的时候年龄都不大,当团长、当师长的,有的当军长的,也只有20几岁,难道现在的年轻人比那个时候的年轻人蠢?不是。是因为被我们这些人盖住了。是论资排辈的习惯势力使得这些年轻人起不来。邓同志还有一个经典的比喻:现在的庙很多,每个庙里的菩萨也很多,老同志盖住了,年轻人上不来。
董婉说,说得多好啊!
钟成说:“这段话对我们年轻人是一个大的鼓舞啊!如果我们不趁着这大好的形势大干一番,那真是对不起这美好的时代啊!若素,我们一起好好干!希望将来我们在省里开常委时能够相遇!”
董婉说:“吹牛!我看你们争取在洞房里相遇,还是比较现实的选项。”
安若素听后只嗔怪道:“小孩子,又瞎说。别掺和大人的事。”
钟成说:“若素,你的事,我一直都放在心里。我们一起创造条件,相信一定可以为你报仇。”
安若素说:“谢谢!你的努力我都知道。”
钟成说:“那你原谅我了吗??”
董婉说:“傻瓜,不原谅你,能请你吃饭吗?”
上任前,钟成决定先让江北教育局的问题暴露出来,让自己形成一种受命于危难之间的态势。然后自己再迅速拨乱反正,稳定局势,这样,无论是上面还是下面,都会觉得自己是一个能人,是一个将才。
而如果等自己上任后再将问题暴露,自己就会陷入被动。别人就会说,他驾驭不了局面,一上任教育局就出了问题。
别人还会说,钟成是个喜欢整人的人,一上台就整了一大批人。这两种议论对钟蓉城是不利的。
因为在官场上,上级不喜欢没用的手下,下级不喜欢苛酷的领导。从古至今,都是这样。
为此,他让李倩打印了一封举报信,举报谢道远的经济和作风问题。并且让周成盯着谢道远。
这一天晚上,谢道远耐不住寂寞,他叫了一辆出租车,在离梅园小区200多米处叫司机停了车,左右看了看,没熟人,他才放心地向自己的爱巢走去。
上次钟成点出了他的爱巢的具体的位置,他感到很惊慌。他本想快点将这个房子处理掉,但是因为价钱没谈好,再加上他天真的以为钟成已发誓不揭发他了,就没有问题了。所以一再拖着。不但没有处理掉,还经常在这里和张思幽会
这个世界上,有利令智昏的人,也有色令智昏的人。谢道远是二者兼而有之。他明知道已被敌人发现,却不知道果断地转移。谢道远其实本身是不糊涂的,但在女色与金钱面前,他的智商急剧下降,所以干出了这样的糊涂事。
张思今天来的早一些。她早已经洗过澡,换上了一件的睡衣。自从谢道远将她从一名普通的教师提拔成了副科长后,她就一直和谢道远保持着这种关系。
张思比谢道远要小十多岁,为了让张思满意,也为了能够和张思狂欢,谢道远每次和她约会前都会吃一粒威哥。
今天,药吞早了些,在刚好进屋的时候,药效就已经开始发挥作用了。
张思见他一进门就扑进了怀抱,给了他一个甜蜜的吻,他更是兴奋地像一头公牛,用背把门往后一顶,然后就抱起张思,向沙发急急地走去。他连房都不进了。
也是合该出事。往天,他这么用背一顶,门就关上了。谁知今天力度用得不合理,门响了一下,并没有关拢。
两人干得热火朝天,丝毫没注意到门已经打开。
周成尾随而至,发现情况后给市扫黄大队打了个电话,举报梅园小区A栋二楼有人从事非法交易。扫黄大队见业务来了,立即派人来到了这里。
两个公安人员正准备敲门,却意外地发现门没关拢。不会吧?胡搞还这么嚣张!开着门干坏事,太猖狂了!
他们轻轻地推开门,一副只有在黄片里才能看到的景象尽收眼底。两人目不转睛看着他们的好戏,并拍下了他们的“剧照”。
本来他们可以制止谢道远的,但出于“职业道德”和成全人的心理。他们决定等到他们把“戏”演完后再说。而且那个年长一点的民警还将门又关拢了些。为了不发出声响,不惊动演戏的人,他也没将门关拢。
这让一个人看到“精彩演出”创造了条件。
这个人就是谢道远的老婆马甜甜。马甜甜正在打麻将,来了个电话。
“喂!请问你是张甜甜吗?”
“是的!有什么事吗?”
“告诉你一个不幸的消息,你的老公正在梅园小区A栋二楼靠左的房子里和一个美女幽会呢!你有兴趣去看看吗?”
马甜甜放下电话就气急败坏地赶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