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光明说:“下一步你打算怎么办呢?”
谢一静说:“离婚!这毫无疑问。在这个问题上我不会和他妥协!我要告他重婚,让他声败名裂!我恨她!”
程光明说:“仅仅靠这估计还不能把他怎样。”
谢一静心里满是对白松华的仇恨。她急切地问:“光明,你说我应该怎么办?我恨死他了!是他,,破坏了我和你的爱情,是他愚弄了我二十年,是他毁了我的一生。我要报复他,我要杀了他!”
程光明说:“一静,你要冷静,千万不要做傻事!即使你要报复也要借助法律手段,让法律来制裁他,不能在击垮他的同时也把自己搭进去了。这样做太不值得了!你说是不是?”
谢一静说:“也是!和这种人同归于尽确实不划算。光明,你告诉我该怎么做?”
程光明说:“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先找个地方吃饭。”
找了一家偏僻的酒店,要了一个小雅室,两人边吃边谈。谢一静突然想到了一个绝妙地报复白松华的办法。那就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既然你白松华欺骗我背叛我,我也要背叛你。她决定今天把自己献给程光明,一是还一下二十年前的情债,二是让白松华戴上绿帽子。
她说:“光明,我突然想喝点酒。你不会吝啬酒钱吧!”
虽然对白松华毫无感情可言,但是毕竟是第一次出轨。出轨是需要勇气的。有些事只有喝了酒之后才有勇气去做。
喝过几杯酒,谢一静已经是满脸绯红。她说:“光明,我有点头晕。你去订一间房,我躺一下再走。”
程光明说:“不如就在车上躺一下吧!”
谢一静想,这个男人怎么到现在还这么傻?她说:“光明,你是不是舍不得出房钱?我这里有。”
程光明笑道:“你别寒碜我了!行,我听你的。你等一会。”
酒店三楼有客房,程光明订好房后,就打电话让谢一静上楼。他担心被人看见了。
谢一静进来后,关上门,说:“光明,你怎么不来扶扶我。我喝醉了!”
程光明就过来扶她走到了床边。他心里有点慌。谢一静风韵犹存,勾起了他埋藏多年的爱恋。但是他不敢做什么。
正在这时,谢一静突然抱住了他。程光明不知所措,有点结巴地说:“一静,你,喝,喝多了!”
谢一静说:“不!我一点都没醉!我清醒得很。比过去二十年的任何一刻都要清醒。我本来就应该属于你的,二十年前就应该属于你了。光明,如果你不嫌弃我,我请你拿回属于你自己的东西。”
程光明说:“可惜的是,我现在也是有家室的人了。”
谢一静说:‘我不会破坏你的家庭的。我只想和你一起要回本来属于我们的幸福,哪怕是短暂的一段时间。光明,你不要有任何顾忌。“
程光明这才放下了精神负担。怀中的谢一静,本就是他的所爱。这么多年来,失去她,一直是他心中的隐痛。现在这个女人失而复得了,怎不令他激情澎湃?
激情过后,谢一静喜极而泣。她喃喃地说:“光明,这一天来得真是太迟了!太迟了!”
程光明今日得偿所愿。心情也大好,他叮嘱谢一静先不要发作,悄悄地收集一下白松华的罪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