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歪着头想了想,忽然自嘲地笑了。
“我还是那么诡计多端的,是不是?整天爱耍小聪明,不过还是被你识破了。”
“我的右脚暂时还没有完全恢复痛觉,你如果想求证的话,你就去找一块石头狠狠地砸我,但凡我叫出来,那我就是骗你的。”
“干嘛要找这么痛的方式来自证?”
“我既然自证了,就说明我不痛。”
“嗯,这是个辩证问题。”翟双白点点头:“就好像是先有鸡还是先有蛋。”
她不再闹了,把戒指还给聂知熠,而且是半跪在他面前,很虔诚的像求婚似的亲自帮他套在了手指上面。
而聂知熠却觉得大可不必,而且她这个样子看上去有些奇怪,惹的路人纷纷向他们投来目光。
聂知熠说:“你先起来,你不要脸我还要。”
“你都死过一次了,还要什么脸?”
“死过一次跟不要脸,有什么直接联系吗?”
“好像也没有什么,直接联系。”
聂知熠说完,他们两个都笑了。
笑着笑着翟双白忽然哭了,她现在的哭完全是没有征兆的。
完全在聂知熠的意料之外。
她哭的肩膀耸动,她把脸藏在自己的掌心里,聂知熠都看得见泪水从她的指缝中流出来。
她哭的他心痛,心肝脾肺肾绞在一起痛。
聂知熠从口袋里掏出手帕帮她擦眼泪。
“你能告诉我你为什么哭吗?”
“我不知道。”她的眼睛鼻子都哭红了,她忽然直起身来,带着满脸的泪痕,捧着聂知熠的脸就吻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