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味,他愣愣道:“你喝的你问我?”
苏邪眼睛都快要眯成一条缝了。
她忽然低首,用力堵在陵天苏的唇上,小舌头钻啊钻,良久以后才分开,又问:“酸吗?”
陵天苏吧唧吧唧嘴,点头:“酸,好酸。”
苏邪呵呵冷笑,正欲说话,忽然唇上一凉,却是不知陵天苏从哪里摸出一块冰糖塞入她的口中。
甜甜的味道一下在口中扩散开来。
陵天苏摸了摸她的小脑袋,他面上的笑容比她口中含着的糖还要甜蜜清爽。
不经意间语态里还带着几分他自己也不曾察觉、宛如对她从骨子里便存有的宠溺调调:“不喜欢酸的,就别为难自己的嘴巴了,吃点糖吧。”
苏邪突然觉得自己的脸莫名升起几抹难以控制的热意,她觉得自己不能在继续挂在他的身上了。
她低咳两声,赶紧松开陵天苏的身子。
手脚莫名给人慌乱失措的笨拙可爱,回去继续翻炒锅里的青笋肉片。
殊不知锅下的火早已熄灭,她哼哼唧唧两声后,故作无意道:“想去就去吧,过了饭点,我可就不等你了。”
陵天苏离开小厨房后,隐司倾目光幽幽地盯着苏邪。
苏邪被她这莫名目光盯得有些发憷:“倾倾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吃醋了?”
隐司倾面色淡淡地摇了摇首,又继续低头挑葱,轻声道:
“许多人都说你放浪形骸,行事作风大胆轻佻,对女子名节更是视如轻于鸿毛,可今日看来……你却是比谁都经不起撩拨。苏邪,你横了这么多年,到头来原也不过是个纸老虎吗?”
苏邪面色一红,有些羞恼自己居然被她这么轻视。
她哼哼两声,目光不愉地扫了一眼蹲在地上摘菜,模样安静很乖白衣女子。
反唇相讥道:“我是不是纸老虎这不重要,重要的是倾倾你啊……确实是一个连小葱韭菜都分不清楚、生活能力低下的大小姐。”
隐司倾看着手中的一把小葱陷入良久的安静。
……
……
天已擦黑儿,层层叠叠映照群山的晚霞渐弱。
太古峰,百年无主。
百年之前,原还有一些上山小路痕迹,时过境迁,如今却已化作了乱石陡壁的险峻山势。
一道蓝衣身影,翩若惊鸿,足尖轻点陡峭山石或是枯藤,如飞鸟一般轻盈。
几个起伏之间,那抹蓝衣身影,便消失在了晚霞云层之中,跃入山巅。
蓝衣身影是一名青年,他手中托着三重木盒,腰间灵玉闪烁之间,山巅之上的古老剑阵纷纷避让,轻易跨足于山。
他面上含着温润有礼的笑容,来至一处瀑布之下。
冲着瀑布里那道娇小身影恭敬行礼道:“弟子见过苍怜小师叔。”
瀑布汌急,时而狂涌飞流之下的瀑布间会裹挟着一根巨木或是巨石,声势骇人滚滚而下。
而瀑布之下,那道白衣娇小的身影,始终纹丝不动。
直至那落势恐怖的石木快要迎头砸下时,忽然好似被什么无形的气机震开。
她白靴轻轻点在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