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长灵活的手指之下,白雪般的肌肤呈现在了星光之下。
小灯面色通红:“姑姑姑姑爷!!你要不要这样,人还昏着呢?你这是趁人之危!”
陵天苏又扔出一件肚兜,拉下床帷,白纱之下,他的身影模糊轻动:“我对子忧还需要趁人之危?最后说一次,你当真不出去吗?”
小灯小脸羞红:“姑爷你真不要脸!”
话是这么说,可她没有挪动半分脚步的意思,小手一摸,不知从哪里摸出一个画本炭笔,眼睛亮晶晶地看着床帷之下的种种香艳之事。
小手飞快唰唰唰。
小姐可是教过她画工的。
若是醒来,用此画还能好生将她调戏一番,当真是有趣极了。
直至帷幔之下,伴随着他缓缓沉下身子。
床榻之上,传来一声细细的低吟之声。
“这是……”小灯目瞪口呆。
牧子忧醉沉了一年时间,唯一醒来的一次还是在骆姑娘妙手回春的一根银针下。
“姑爷,以前我记得你不是这般急不可耐的啊?怎么离家一年时间,就变成这样了?”
陵天苏目光微瞥,差点气吐血,床榻外围的少女居然真的没走,还臭不要脸的直勾勾盯着他看。
小手提笔如影,那画画的沙沙声当真是刺耳无比。
子忧身边怎么养了这么一个无耻的小丫头。
吓得陵天苏赶紧扯过被子遮掩住两人的身子,怒道:“什么急不可耐!我这是帮她将千年醉的药力度化,话说你别画了!若是子忧的画像被旁人看到,我打烂你的屁股!”
他修成小木灵仙体,可将千年醉的药力尽数渡于自己的体中,再快速生出醉叶剥离出体,便可解除药性。
如若不然,在行这等事前,他怎么可能不问子忧的意愿。
只是他低估了那小丫头的无耻程度,居然临摹绘画。
听到陵天苏能解千年醉,小灯面上明显放松不少,可看到他拉起被子盖在身上。
她不满地轻啧一声,起身就过去拉被子:“你们两个都不是什么黄花大闺女了,怎么就看不得了,我还要作画调戏我家小姐呢,你莫碍事。”
“痴汉啊你!”陵天苏死死拽紧被子,进退两难,却还要在这跟她拉拉扯扯。
心中更是忧心轻衣若是醒来,定会重新扎针入颈。
本该速战速决的,被这个家伙一耽搁,指不定要磨蹭到哪里去。
陵天苏眉心起了一丝戾气:“你给我滚出去!”
小灯一梗脖子,作死道:“不出去!我是忠心耿耿的贴身小侍女,一辈子也不离开我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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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
冥顽不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