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吃个便饭你怕什么,我们都是正经人。”
“神他妈的正经人,哈哈哈哈”
楚璃拧着眉,头皮都麻了。
“放手!”
动静不小,餐馆儿已经有人看过来。
不过是男同学调戏女同学,又不是真把她怎么样。没人管闲事儿,只拿着筷子夹花生米,闲得无趣了,又瞟回来一眼。
“我说放手!”
楚璃心跳如擂鼓,又气又怕,动作快过脑子,对着寸头男的小腿就一脚踢了去。
这一踢,把半醉的寸头踢痛了,也点着了。
“操,敢踢老子。”
他骂了声,脸上浮现怒意:“放你可以。”
寸头一边说,一边拉着她的手腕往回扯。喝了酒的人力大得出奇,楚璃重心不稳,一个踉跄摔趴在桌子上。
天空像一张巨大的黑幕,内心的恐惧被迅速激发,成倍地放大。
楚璃抬眼,看到寸头端过那半杯白酒,不轻不重地砸在桌子上。
“要么老老实实,陪哥儿几个吃顿饭”他另一只手拎起一瓶白酒,将酒杯倒满。
“要么,把这杯干了。”
闻屿择勾唇,揽过她的肩,开始蹬鼻子上脸,“喘过气儿了没,我还没够。”
“”
楚璃这会儿脑子晕乎,仍是难以置信:“你没够什么?”
他拉开一截衣领,露出白皙脖颈,食指点了点。
“这儿。”
楚璃反应一瞬,顿时睁大眼。
“你想都别想。”
她绷着脸,拒绝得很彻底,“上次的印子现在都没消,我都不敢穿低领衣服。”
“我没想,是叫你给我弄一个。”
“”
闻屿择看她眼睛瞪圆,三观碎裂的样子简直萌死了。
笑了声,把人抱到怀里坐着。抬手拉下衣领,脸不要了:
“乖,给我弄一个。”
夜晚一场秋雨萧瑟,校园里银杏叶掉落,黄灿灿地铺了一地。
周二这天。
楚璃吃过午饭,赶完昨天的实验报告,抱着笔记本去南楼教室上选修课。
她来得早,挑了个靠窗的位置。纸笔放桌上,身旁压过来一道阴影。
“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