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渊冷着脸,“我只在九点进去过一次,只亲了宁软的脸。”
“十点,上厕所的时候,我只舔过宝宝的……”蒋磬封似乎有些回味,楚渊想打人了。
“你他妈舔哪里了?”
“只是舔了舔宝宝的腿。宝宝真的好乖”蒋磬封回想着湛蓝色的眸子藏不住兴奋,宁软真的好乖,甚至还踩在了他的脸上。
楚渊:“死变态。”
楚渊:“那小子也不可能,他出去了两次,两次都只是站在门口掀开帐篷一脸痴汉地往里面望。”
“把所有人都杀光吧,杀光就没有人敢觊觎宝宝了。”蒋磬封漫不经心开口,顺便慢条斯理地掐断虾的头,抽出虾线。
宁软不理他,可是宁软要吃早饭。
“也值得费心去找。”蒋磬封语气淡淡。
找不到是谁欺负了宁软,那就每一个人都折磨死。
楚渊也没有仁慈。
进了大逃杀,对别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
而是,他总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他一晚上没睡,他可以确定除了他们三个,没有人接近帐篷。
“蒋哥,你在烤什么好吃的啊?”宁沓仿佛才睡醒,揉着眼睛走过来。
蒋磬封唇角弯了弯,“烤虾,你想吃吗?”
宁沓眼珠子转了转,赶紧坐下,“蒋哥一看就不是给我烤的吧?是给宁软烤的吧?蒋哥,要不要我帮你送过去啊。”
蒋磬封把才处理好的虾,穿在他昨天削了一晚上的木签上,语气淡淡,“那谢谢你了。”
“不用谢。”
蒋磬封果然好说话,真不懂为什么有人说蒋磬封两面三刀。
蒋磬封要是得到宁软,或许他还可以有口汤……喝。
宁沓的笑还没有咧到嘴角,捂着被竹签插破的眼球发出惨叫。
浓稠的血顺着木签落到沙里,因为血液表面张力,将沙砾卷在血珠的表面。
蒋磬封捏着宁沓那张惊恐的脸,“帐篷里面的声音好听吗?”
又是一根木签插进宁沓另一只眼球,“你也想接近他?”
顾徽那只狗已经是个意外。
宁沓喉咙的惨叫中混杂着叫“宁软”的名字,他还没有看到宁软对他笑过……
蒋磬封手上全是鲜血,然后不紧不慢地开始处理杀人的现场。
当然不能让宁软看到他杀人了,宁软胆小,要是看到这么多血,怕是会被吓得吃不下饭。
本来就瘦,要是不好好吃东西,得多让人心疼。
楚渊:“我问你,软软昨天就没有什么异常吗?”
楚渊现在真的很烦躁,要是什么人欺负宁软了,他大可以像蒋磬封一样把人杀了,可是那明明是被绳索之类的东西捆过的痕迹。
他怀疑根本就不是人。
“你什么意思?”蒋磬封皱了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