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暮没有解释,蛋糕被放在一旁,她揽过宁培言的肩身,又凑上去嗅了嗅,温热唇瓣擦过脖颈,惹的男人一僵。
莱格和伊洛离开时,少女还挥了挥手,钻进莱格的车里。
宁培言下意识接:“那明天吃。”
莱格点头,不觉得有问题,“她坐我的车。”
小白似乎听懂了,它晃荡着毛茸茸的尾巴,兴奋的吱吱叫唤了几声。
知道产夫与新生儿不能被太多人打扰,训练营那帮学生便派了伊洛做代表,把祝福带到就好。
宁培言一愣,不知道该回什么,便下意识看向邢暮。
腰后被垫上软垫,宁培言被邢暮扶起来些,他半依在女人怀里,感受着对方的气息,耳尖不自觉发烫。
如今见宁培言眼眶含泪,邢暮握了握男人的手,婚戒的痕迹将两人指腹硌出些红痕。
邢暮抬手拿下叶子,绕过男人耳畔,变戏法一样放在他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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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暮,你有事要和我说吗?”
宁培言摇头,他接过花束抱在怀里,认真道:“不丑,很好看的。”
门被关上,邢暮和赵医生站在无人走廊上,邢暮开口问道。
翌日大早,宁培言怀里轻抱着女儿,目光落在婴儿的小脸上,眉眼间是掩不住的柔情欣喜。
每个omega初次面对这事都会害羞,次数多了就习惯了。
不掺杂情欲,只是单纯接吻。
在她看来,非要形容的话,宁培言像一汪浅蓝湖水,沐浴在阳光下,温柔又宁静,风吹过,湖面泛起波澜生光。
偏偏男人还没注意到,顶着叶子坐进车里,看着女人含笑的目光,还茫然问了句怎么了。
只是离开时,女人凑近嗅了嗅,宁培言的身上,是一股浅浅的青草味混杂着奶香气,很温暖,很……想埋。
邢暮一愣,这才想起这件大事,这几天一直叫‘宝宝’,竟然忘了给女儿起个正经名字。
宁培言听完一愣,顺着女人的目光看下去,被自己现在的模样惊的瞪大双眸。
邢暮折腾够了,起身时见男人一副任她施予的无力模样,唇角没忍住笑笑,隔着医用绷带贴,她在男人小腹上落下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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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暮垂眸看着,语气听起来似乎有些为难,“可是都已经疏通了,现在不弄干净的话,会流的到处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