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巾特制的,很柔软,一点都不会磨。
宁培言吞咽唾液,试图让自己冷静,可再开口时声音还是不自觉发抖,“那什么时候回来?”
这倒是真的,就这么短短两分钟里,已经溢出些来。
只见屋子里摆满鲜花,地包括板上都铺了花瓣,浅浅花香弥漫屋子,被邢暮牵着往前走,宁培言视线扫过,落在桌上的奶油蛋糕旁。
宁培言明白后,没忍住勾起唇角接过,漂亮黑眸扫过邢暮,带着温柔纵溺。
宁培言眼角刚干的泪痕又有泪水流下,他惶惶瞪大双眸,似乎不敢相信邢暮就这么不管他了。
男人抬眸,心间难免紧张,他唇瓣翕动半响,才轻声将那个陌生的词呢喃出来。
南念将餐食摆在小桌上,男人笑笑,面上是长辈对后辈的慈爱,“言言,还叫伯父吗?”
宁培言还没出月子,正处于脆弱时期,她就要离开,这对omega来说无疑很残忍,可再不回去,时间就真的来不及了。
伊洛进屋后看了眼还没拆除的花墙,嘴里轻轻哇了声,“邢教,你好懂情调。”
等人走后,宁培言和邢暮便认真思索起这个问题,花了三天时间,最终选了‘遇安’这个名字。
一整天没吃东西,宁培言怕是早饿了,邢暮将女儿抱走,南念舀起饭食便想喂给宁培言,男人忙接过来。
宁培言被刺激的瞪大眼眸,呼吸都屏住,下一秒,他唇上又被涂了一口。
后者在得知女儿身体健康后心情便好了许多,知道好友只是在开玩笑,也随口说笑几句,气氛轻松愉悦。
“孩子怎么样?”
回去又逗了逗小丫头,赵医生开口笑道:“你俩有没有结娃娃亲的打算啊,我家那小子才三岁。俗话说得好,男大三,抱金砖,你看你俩年龄差不也是三岁吗。”
邢暮惊诧一瞬后,抬手揽住对方的腰身,加深了这个吻。唇瓣微动,灼热呼吸打在脸颊上。
那里摆了一束狗尾草花束,被牛皮纸与麻绳包着,相比屋内别的鲜花,它显得有些过于潦草简陋。
“乖孩子。”南念面上带笑,眼底却生了水雾,语气也轻微发颤,是因为看见女儿的幸福。
奈何这事一时间也急不得,只好先登记了宝宝这个小名,等起了正式名字再去更改。
碍于男人今天刚生产过,身子还处于虚弱状态,邢暮心间还是软了软,没太逼他。
宁培言在医院住的这一周里,有专门的护士教他照料婴儿的大小事宜,从奶粉的温度再到如何拍哄,事无巨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