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生友好笑笑,和他打了个招呼,宁培言也颔首微笑。
宁培言还坐在地上,他背靠着床身,脖颈扬起,汗水顺着滚动的喉结流到衣衫里。
要是邢暮在场,看见宁培言故作严肃的模样,一定会忍不住笑,等屋里没人后,她再掐着男人窄瘦的腰狠狠欺负,哭出来才好。
南念以为宁培言是不愿意在家做个相妻教子的Omega,渴望赚钱独立一些,劝了两次后也没硬劝。
似乎战争迎来短暂的和平期,邢暮经常偶尔会传来消息,这两天越来越频繁。
邢暮离开第五个月,宁培言正式入职医疗大楼,成为新项目负责人。
好不容易轮到休息日,屏蔽的信号被开启,没等回到居住点,她就迫不及待给宁培言打去了通话。
是邢暮给他发消息了!
几天不见父亲的小丫头狠狠哭了一场,男人心疼的哄着,女儿哭累了,这才缩在他怀里睡着。
“对了首席,项目的事怎么样了?”卫林看着宝宝睡着,放轻声音询问。
考核分三阶段,第一个便是笔试。
玄关合拢,偌大的屋子变得空空荡荡,就剩他和女儿。
他自从离职后,便找了一个线上教师的工作,虽然赚的不多,但好在能多陪陪小桃,他再也不想女儿陷入危险境地。
看着这三句话,宁培言心如擂鼓,等他再回消息时,对面又陷入失联状态。
星舰降落荒星那天,随着银色舱门启动,黑皮军靴轻踩在台阶上,缓缓上移,身着黑金军装的女人慢步走下台阶。
邢暮顿了顿,眸子微眯,“你在干什么?”
五六片抑制剂吞下去,终于没有那么难熬,可也只能无力躺在床上,整个人像水洗过,连灯都没力气开。
邢暮蹙眉又松开,她的精神力依靠药剂暂时还不会处于枯竭边缘,可是这种程度迟早会反噬,紧绷的弦说不定什么时候会崩断。
邢暮离开时,他甚至没得到深处标记,也无法靠alpha留下的、带着她信息素的抚慰剂渡过。
邢暮收起终端,在经过漫长的跃迁点后,窗外再无美景,只有漆黑可怖的昏暗,偶尔还有远方传来的轰鸣声。
邢暮和莱格上了星舰,直奔目的地去,在漫长的跃迁点等待中,路过那片林海星幕墙,场景如梦似幻,似乎伸出指尖就能触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