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培言半信半疑,黑眸扫过邢暮,但架不住口渴,他把一杯橙汁都喝光。
在得知只恢复一点后,男人情绪肉眼可见的失落,邢暮安慰道,“我靠针剂撑着这么久,总不能一下子都就恢复过来,有个过程也是正常的。”
“小暮,没关系,我不怕。你怎么样都行,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听见牛奶二字,宁培言不自然的垂眸瞧瞧,橙汁被端到身前,男人显然还有心理阴影,不太敢喝。
两个人淋浴有些挤,淅沥热水浇在身上,热气蒸腾浮现雾气,宁培言将身上洗干净。狭小浴室里,alpha的强势信息素缓缓蔓延,他被激的屏住呼吸,试图用沐浴露花香的味道掩盖住。
宁培言这才松了口气,坐在放了软垫的椅子上,小口小口的扒着饭吃,偶尔还要抬眸观察邢暮。
她的精神领域确实在逐渐恢复。
就是全程似乎把她当成小朋友照顾,甚至还在开口说。
“好。”邢暮出乎意料的好说话,她回身去取,还不忘问道,“想喝什么味的?”
宁培言抿着唇角,感受着alpha外泄的信息素,他不知道是不是该直接进入正题,邢暮显然已经进入到易感期,肌肤温度也已经升高。
“什么味都可以。”宁培言小声应。
邢暮走过去替他解开,把男人磨红的手腕塞回被里。
“没有,已经好多了。”
宁培言看着身旁女人,将刚才发生的事都告诉了对方,最后又轻声补充,“……母亲她一直很关心你和父亲。”
“小暮,先喝口水缓缓吧。”
女人回到他身边,唇角还勾着笑,语调带着宁培言听不懂的情绪,“小草哥哥,多喝点,挑自己喜欢的味喝。”
宁培言咬了咬唇,指尖去够女人手,沙哑的嗓子努力软声讨好,“小暮,我想再喝一袋。”
好在邢暮现在仍处于清醒状态,她保持着理智,牵着宁培言走进自己的星舰里。
不同于以往每一次,腺体被一次次标记覆盖,最后被咬肿,渗出血色,又被alpha舔舐干净。
宁培言坦诚将自己交付,他不是青涩稚子,甚至孩子都快一岁了,但却是实打实的被初次深度标记。
“好。”男人又快把脸埋进碗里。
掌心被宁培言紧攥着,邢暮沉默良久,最终还是低声问了句,“母亲她。。。。。。刚才都和你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