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培言,别怕……”
“对……是我太着急。”宁培言咽下口中的肉,舌尖舔过唇角。
深度标记是个很难熬的过程,牙尖反复刺破脆弱腺体,alpha的信息素缓慢又强势的侵入,给Omega带来灵魂深处的恐惧与臣服,令人颤栗。
再后来,便是家族覆灭,她再没见过母亲。
宁培言神情专注,似乎她受了多重的伤一样,要不是男人拿出碘酒,邢暮都忘了自己脸颊的擦伤。
宁培言抬眸四处看了看,似不明白声音的来源于作用。
万一半夜又饿了呢,那时候小暮还会让他喝吗,这么想着,宁培言抬眸小心翼翼的瞧了对方一眼。
“小暮。”宁培言看向邢暮眼底深处。
“醒了?”
父母有时在屋里三五天也不出来,邢暮彼时年幼,没有父亲陪着玩,她就去找宁培言。
碘酒棉签被扔进垃圾桶,宁培言深吸了口气,垂头将下巴轻轻垫在女人肩上。
“好吧。”邢暮挑了挑眉,没逼他。
她是宁培言溺海前唯一能抓住的实体。
他立刻坐起身子,却忍不住蹙眉嘶了声,宁培言才发现,他手腕束缚也被解开。
将近十年未见,这次见面不过短短几分钟,邢暮对于自己的母亲,还是在意的。
不知道过几天会不会后悔,饮下温水,女人喉间一滚,抬眸看向率先走进浴室的宁培言。
“抱歉,是我把终端弄丢了,害你找我这么久。”
见宁培言神情欣喜,邢暮也忍不住勾起唇角,眼底笑意蔓延开来,“真的,没有骗你。”
在alpha的易感期,只会以自己的喜好为主,并不会太在意Omega的感受。
他来到荒星的目的就是这个。
“真的?”宁培言眼眸瞬间一亮,“小暮,你说真的吗?”
“别急,慢点下床。”邢暮扫过。
邢暮看着对方紧张局促的模样,眼底生出些笑意,点头应了好。
邢暮阖眸仔细感受,惊愕发现这不是自己的错觉。
年长的Omega试图哄着他的alpha。他不想他的爱人再忍耐,想他的爱人健健康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