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时运不济,接连遭遇父母去世,丁忧守了六年的孝。
孝期满后,他大感人生无常他,也就淡了再作官的心思。专心的守着妻儿,过起了小日子。
韩家子嗣不丰,他膝下只有一儿一女。女儿已嫁,身边便只剩了一子,便是韩少爷。
韩少爷读书不错,已经考取了秀才功名。韩老爷对这个儿子也是十分的喜爱重视,不曾想还是出了这样的意外。
若非蒋禹清及时相救,韩家夫妻真想随了儿子一块儿去。
蒋禹清叮嘱韩家夫妻,他们家的儿子体质特殊,例如蛋黄和牛乳之类的食物,万不可再沾染。韩家夫妻连连点头称是。
老大夫问蒋禹清可去过京城的和安堂?
蒋禹清道:“我便是那里的大夫。”老大夫眸光闪了闪,于是不说话了。对蒋禹清则更加恭敬了。
吃完饭,蒋禹清又去看了病人一次,发现他的呼吸已经十分平稳,方才放心的回房间休息。尛說Φ紋網
一夜无话。
次日,蒋禹清醒来时,听说韩家的少爷已经醒了。蒋禹清洗漱过后,就往病人的住的院子去了。
此时,少年正靠上床上喝粥,脸已经消了肿,麻疹也褪了下去,只留上星星点点的红痕。相信用不了两天,就会完全的褪去。
昨天那个老大夫也在,见她进来,忙冲了她行了个弟子礼。蒋禹清亦回了半礼。
蒋禹清给病人把了脉,见他恢复的很好,可见平日里的休质还是不错的。
少年对于自已的救命恩人十分的恭谨,想要下床给蒋禹清行礼,让她给制止了,让他好好的休息,争取快点好起来。
用过早食,一行同韩家人告辞离开。韩家人极力挽留无果后,只好奉上了百两银票。
蒋禹清笑着婉拒了:“昨日你家那种情况,还愿意收留我们一宿。于我们主仆来说便是大恩情。
我救你家儿子一命,也算是还了这个人情,再多的便不用了。韩老爷,好人有好报,山长水远,我们有缘再见!”
众人只是作揖告别,唯和安堂的老大夫,对着远去的马车跪下叩头拜送。韩家人不解,问老大夫:“您老何故如此?”
老大夫哆嗦着道:“你们可知她是谁?”
韩老爷摇了摇头,疑惑道:“恩人不是天医谷的大夫吗?”
老大夫摇了摇头:“你们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她是天医谷的大夫没错,却是天医谷谷主邱神医的关门弟子,也是咱们大夏的皇后娘娘。
她的夫君自然就是咱们大夏的皇帝陛下。陛下的怀里的婴孩,便是太子殿下啊!你们家,这是真正的遇上贵人了呀!”
闻言,韩家人惊得半天没回过神来。半晌才纷纷跪下,对着只能隐约看见一点影子的马车,叩了个头。
起身后,韩老爷立即跑进屋,把蒋禹清留下的药方,撰抄了一遍。原稿找了个锦盒小心翼翼的装起来,放在书房多宝格最中间的那一格。
至于陛下娘娘和太子住过的房间,他决定原样不动的封存起来,除了每日打扫的下人,谁都甭想进去。
嗯,等儿子好了以后,再让儿子迁到客院去住,沾沾龙气,说不定以后都能平安顺遂,无灾无难。再近一步想想,若是能考个状元榜眼的那就更好了。
兴奋过头的韩老爷把这事儿跟他儿子一说,韩少爷也觉得他爹的主意甚好。
而且,生这一场大病,居然还招来了皇后娘娘亲自给他治病,这事儿他能吹一辈子。
已经远去的一家三口,自然想不到韩家人还有这骚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