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假货、恶性竞争、各种层出不穷的花样,
答案是张奕尘不会出现,可是规矩不会变,
远在长沙的张启山反倒像是开了天眼,一声令下红家的青先生就会活动,谁也跑不了…
解家的年轻当家人更忙了,忙着寻找当年的真相,更忙着找那个照顾他长大的人,
每一次对线索的探究,他都会发现一些秘密,
零零散散的线索就像是潘多拉的魔盒,隐约间解雨臣能窥探到一个笼罩九门的巨大阴谋,
冬去春来,春去冬来,转眼间就已经是两年,
北平到了夏天,红家的杜鹃花开了满园,这一年六爷的身体不太好,一直卧病在床,
可是向来闲不住的老头怎么能听话躺着呢,
后院里总能听见二月红拄着拐杖的吼声,
“老六,大夫说你不能下床…”
“你还拎着你那把破刀,早晚有一天我给你埋起来!”
“都多大岁数了,你也不怕闪了腰!”
而六爷呢,就会像孩子一样委委屈屈抱着刀灰溜溜跑回房间,嘴里嘀嘀咕咕的,“等小尘尘回来,我就要告状!”
老了,记性不好,六爷还特意准备了本子,上面记着的都是二月红的‘恶行’!
如此平常的一天,平常的微风吹动后园的杜鹃花丛,张奕尘那座小院子里还和她离开时一样,
院中的花草长相很好,时常有人打理,
一阵风吹过时,艳丽的杜鹃花瓣被卷起,在半空飘飘荡荡着飘向远方,
此刻,远在昆仑山上,
一袭长衫的少女站在山峰之上,伸着纤细苍白的手指接下一片飘落的雪花,雪花在手心一时间并没有化开,那形状当真像花一样漂亮…
远处鹰在啼叫,张奕尘一头墨发随意挽着,清冷的侧颜带着冰一样化不开的冷漠,
她从鹰脚上解下竹简,
信笺上是青安的汇报,无小邪、王胖子还有失忆的张启灵去了广西,
信上还说当年她被囚格尔木疗养院的一张照片从先生的遗物中被找到,从霍家霍仙姑的手上流到了解连环手中,
听说那天解家当家在家中发了好大的脾气…
而远在外蒙的陈文锦他们也完成了任务,汪家人已经发现了黑毛蛇中的费洛蒙,
还有藏匿在国外的黑瞎子,
这位爷在国外的日子何止一个惨字啊,处处被追杀,搞得都已经上了通缉令,前些日子去了红家还和青安哭诉,
非要找到小姑娘好好理论一下,黑爷付出这么大的代价不得尾款多给点!
“哈…”
鹰被放飞,少女一手攥着信纸,转过身来,
那张冷漠的脸上荡开名为喜悦的神情,冲着身后站定的男人歪头一笑,笑容像是北平的夏天一样暖,
“有人要来看我诶…”
不知道瞎子会带来什么呢,
她好久没有吃到酥肉了,还有娘亲添了蟹肉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