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患这种病毒的人在西方有个瘆人的称呼,叫丧尸。
……
对于贺站长死后,脖子和脸上长出类似蛇身上的鳞片,医生用类似狂犬病潜伏期现象解释,他们判断贺站长在二十年内接触过某种特殊的物质,染上了某种病毒,或者被受到什么辐射。
听到这里,我又是心头一颤,果然又和黄河里的那种神秘物质有关。
当晚我一个人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几乎每隔十几二十分钟,就看一下手机,时间这东西和某些人一样,你越在乎它,它越走的慢,越会拿一把儿!
刚想闭眼睡一会,忽然手机响了。
拿起来一看,竟然是梁福音,我这才想起答应过,帮她寻找姐姐的尸体。
记得听梁福音说过,她家也是镇的,好像叫西河村,今天早晨从吴敬涵村子回水利站时,还注意到这个村子,巧的是和吴敬涵村子紧挨着。
赶紧收回神,接通电话。
“你好,刘大哥,这两天有什么发现么?”透过话筒,能听出梁福音有些急切。
“不好意思,这两天有点事……派出所的也没回音。”我有点不好意思,赶紧岔开话题。
在电话里,我再次做了一番承诺,其实心里已经很没底了,因为距我发现女尸,已经过去了好几天,没准尸体早就顺河漂走了。
再次躺到床上,我睡意全无,一会儿想到老王临死前说的那几句话,一会想到老洪,甚至还想到了失踪了的王玉珏。
好不容易等到十一点多,我赶紧穿好衣服,拿起手电出了门。
农村大都睡得早,又加上这几天村里连续发生怪事,害死了不少人,所以差不多一到天黑,千家万户就进入睡眠模式。
这个点,整个河王村一片漆黑,好像是个荒村一样。
我借着手电光晕很快到了老王家院门口,让我疑惑的是,院内也是一片漆黑,明明是王胜佳约我来的,她怎么会关着灯呢!
我怕引起别的注意,也关掉了手电筒。
纳闷之际,我下意识推了一下大门,门竟然“吱哟”一声开了。
原来门没有关!几秒钟前,我顿时紧张起来,怕惊得邻居,就从门缝钻了进去,然后轻轻带上了门。
老王家我来过好几次,知道王胜佳闺房在哪,也就别浪费时间,直接朝着她闺房走去。
也不知道为什么,越靠近王胜佳的闺房门,心里越颤抖的厉害。屋内静悄悄,我站在门口停了足有一分钟,屋内也没有丝毫声音。
这一瞬间,我甚至都怀疑屋子里是否有人。进还是不进?我内心打起了鼓。
犹豫了一下,我还是伸手轻轻敲了敲门。
“啪啪——啪!”
虽然我没用力,但声音却格外刺耳。
屋内没有回应。
我有些着急了,不自觉地手上多用了几分力气。
“啪——啪啪!”
门竟然再次“吱哟”一声开了一条缝。嗯?竟然又没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