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是在僵持着。
莫枕月赶紧过去,接过护士手里的毛巾:“我来吧。”
等护士走后,她才换了毛巾,打了一盆温水,帮傅时奚擦身体。
温热的毛巾和触感温软的指腹在肌肤上来回,对于傅时奚来说,是种煎熬。
终于,在被迫“抬头”后,傅时奚摁住莫枕月手腕。
“别了。”
“嗯?”
莫枕月停住动作。
“再擦我炸了。”
莫枕月本想问是什么“炸了”,但感觉到傅时奚目光,顺着看过去后,她看到他腰间覆盖的薄被上凸出一块。
秒懂了。
原来是后半辈子的“幸”福要炸了。
“傅时奚,你真是……”莫枕月咬了咬牙,“色字头上一把刀,石榴裙下命难逃,你小心点。”
“我色?”
傅时奚只伤了一边,右手还是能动,只是要小心些。
他动作缓慢地擦拭着身体,嘴速和大脑反应却很快:“我倒也想不色。但前提是,小月亮要喂饱我吧?从复合到现在,就两次,怎么够?”
“纠正一下,是两晚,不是两次。”
真是鬼信他两次。
按他的算法,一次一个晚上是吧?
“那也不够。”
“行了行了。等你好了,随你来,行不行?你说几次就几次,我一定配合。”
傅时奚望着莫枕月脸庞,勾唇得意道:“我还以为小月亮虽然舍得回来看我,但回来的是个壳子,魂还在诺娅那里。”
又开始说胡话了。
“我才和她见一个小时。”莫枕月无奈道。
“那也很长了。一个小时,六十分钟,三千六百秒,怎么不长?”
“……你怎么诺娅的醋也吃啊?”
“之前她挖墙角的铲子都挥到我眼皮子底下来了,能不防着吗?”
莫枕月“哼”了一声,见他擦拭完,打开保温桶里的白粥,扶着他坐在床头,用勺子稍微舀了一点在碗里,轻轻吹凉了点,用调羹喂到他嘴边:
“这是我爸妈从华国调过来,专门给你调养身体的厨师熬得粥,尝尝。等喝完了,有些事我想和你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