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决定转移话题,直截了当问道:“邓秀是你安排进的顾家吗?”
“邓秀?”时翊眉宇微皱,放下手中的咖啡杯,歪头凝想片刻,微笑道,“没印象。”
顾烟轻嗤。
“弟妹这是不信我咯?”时翊笑容不减,“我只记名字好听的,或者是像弟妹这样,既名字好听又长得漂亮的。”
顾烟抿了抿唇。
轻浮。
她依旧缄默着不说话。
可时翊却似没脾气似地,对她的态度一如既往,“弟妹怎么不说话?难道我说的不对吗?”
顾烟懒得搭理他。
说来说去都是些没营养的话题。
她攥紧窗帘钩,起身要走。
意外的是,时翊也没有拦她,还侧身给她让开了位置。直到她经过他的身边时,他才出声提醒她,“弟妹,把掌心里的东西留下的。”
“不是你的东西,带走不好吧?”
顾烟这才惊觉,原来她的一举一动都被他尽收眼里。
闻言,她不由得将掌心攥的更紧了些,侧目看向时翊。
视线中,他没看她,漫不经心的转着离他最近的咖啡杯,灯光落在咖啡上,折射出的光亮落在他的脸上,使得他整个脸的黯了一个度,更显讳莫如深。
默了默,顾烟将窗帘钩放下,她的动作很缓,一边往桌边送,一边观察着时翊的反应。
时翊微笑,“这样就对了,弟妹那么细嫩的手,能画金奖设计稿,又能上的了厅堂下得了厨房,若被一个生锈了的窗帘钩伤了,太令人心疼了。”
闻言,顾烟直接将窗帘钩丢到了他的身上。
“神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