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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无论是正道还是邪道都不乏恶人,看着黄龙本已经快要不见踪影,魔气消停了下来,我也准备离去,但遇上这些记吃不记打的,少不了也是教训一顿,所以我干脆再次放弃了控阵,直接下场去攻击他们。
原以为我已经快要完蛋了,谁知道又生龙活虎起来,这些仙家只能又是一阵逃窜!
黄龙又一次消失不受控制,玫药看着这一局面,已经是疲累得不行了,瘫坐在地上仰天哭泣起来,嘤嘤之声仿佛是询问上天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或者自己现在根本就身处梦境之中,这循环往复的噩梦怎么还未有结束的迹象?
在我杀得这些再次闯入者丢盔弃甲的时候,魔气也紧随其后再度轰落下来,看着这主殿区域马上要陷入无尽魔气之中,我站在了玫药这小美女面前摇了摇头,淡淡的说道:“走吧,你我都已经无力回天了,再保他们一次,他们也不会再珍惜了,况且大部分稍微无辜的,我不也让他们跑路了么?你还在这里跪坐着做什么?”
“我好难过……为什么他们都这样……为什么……呜呜……我们是天卢道……不是风魄城……为什么他们都是这样的人,我到底做错了什么……我们天卢道到底怎么了……”玫药哭得是稀里哗啦,眼泪跟决堤似的滚落下来。
黄龙就跟她的眼泪一样,带着黑色的魔气开始从高处坠落下来,我看魔气马上要泼天落下,伸出双手如抱个孩子似的,把眼前略显瘦弱的少女抱了起来。
玫药原来还在哭泣,但这一刻变成了震惊和发怔,随后脸上的难过变成了害羞,这逐步不断的微红如她脸上的颜色,慢慢延伸到了耳朵:“你……你干什么呀……”
“再不走,我死不了,你却要化作青烟了,我看不得你这样的美人儿在眼前香消玉殒了。”我说罢将她轻搂入怀,空出了一只手后,瞬间把六色伞召唤而出,随后撑伞迅速的突进!
轰隆!
魔气就跟大雨,瞬间轰然落下,我知道至此而后,天卢道就如风魄城一般无二了,至少主殿区域肯定是完蛋了。
我内心没有太大的波动,但怀中的玫药却是挣扎得很,但发现挣扎没用的时候,她终于是消停了,因为现在我们两人都陷入了魔气之中,而且全都在靠我的六色伞保护才没有被魔气侵蚀。
所以她心中渐渐对我的举动有了了解,如果不是我抱着她不放,她现在还真是化作一团青烟飞升了,毕竟她也不过刚刚进入了具灵境,加上这段时间折腾下来消耗巨大,是不可能抵御魔气的,现在除了我之外,几乎没有别的人能帮她飞离这里。
我们在魔气中游走了好一会才冲出了魔气下降的区域,但刚刚出现在安全区域,就有一群的仙家指认了我们,并且一个个又皮痒找上了我们,所以接下来无数的攻击再次冲天飞来,我只能是带着玫药逃跑。
“药皇叛变了!药皇叛变了!”
“不对,是药皇被丹魔拐走了!”
“胡说!药皇已经投奔了落木谷!你们看看,他们抱得多紧!”
“你才胡说!药皇是丹魔派来的奸细!现在他们自知不能隐瞒,就索性公之于众了!”
“药皇是邪道奸细!”
很快,底下一群仙家起哄了,听得玫药气得在我怀中发抖,眼下她是一百张嘴都说不清了,众口铄金,现在她成了正道口中的叛徒。
我心中对这些正道十分无语,既没有邪道的宽容,反倒多了许多莫名桎梏,在陷入被动的时候,这样的事情会越发多起来,所以想要消灭邪道,恐怕只是想想罢了。
等到我带着玫药冲出了危险区域,这小姑娘终于用稚嫩的双手撑住我的胸膛,想要从我怀中离开了:“你……放开我……快放开!这儿已经没人了!”
“嘿嘿,没人不是应该抱得更紧么?刚才有人都抱着,现在没人才更要抱才是吧?要不我们不只是抱抱,香一个如何呀?”我故意调戏道。
玫药给我这话吓得是花容失色,脸色瞬间都苍白了,连忙捂住了脸急道:“你敢!?你若是敢亲我一下,我……我就立即死去好了!”
“啧,那么无趣?我说,你现在小命都是我的了,我可是答应了你,而且做到了把你的师兄弟姐妹们救了出来,可你给我的承诺呢?可没有完成哪怕一点,你现在是我的人了,你不会忘记了吧?不过也是,你们正道中人和我们邪道可不一样,你们言而无信,说一套做一套,刚刚做的保证,转眼就会忘记了,看来你出身正道,也是沾染了这正道的恶习呀,不对,或者骨子里天生就带来的?”我一脸疑惑的问道。
这话果然侮辱性极强,玫药越听越是着急,连说了三次‘我没有’,但要她说是我的人,那是万万让她说不出口的。
“呵呵,没有?那就是说你和其他反复无常的小人不同,还是认账的对么?”我问道。
“我当然认账!我说到……说到肯定做到!”玫药斩钉截铁的说着,双手用尽全力的想要推开我。
我看着她略显稚嫩的小脸蛋,还有倔强的目光,不由心中一软,直接松了口手。
“啊!”或者是没想到我会突然松手,她直接就往空中坠下,我急忙一把又将她搂入怀中:“看吧,你其实还是想要我抱的对么?”
“你胡说!你快放开我!”玫药急地小脸都红了,双手撑着我的姿势仿佛未曾改变。
我笑了笑,看着她那双手,调侃道:“你是不是觉得本邪道大爷的胸膛比别个宽阔厚实?否则为何这双手无处安放而死死捂着它?这样隔靴搔痒够么?”
“你快别说了!别说了!”玫药吓得连忙闭眼收回了手,缩成了一团,仿佛一只受惊的小鹿,却间接又和我亲近了一步,但她此刻只能是听之任之了,唯独能做到的就是把脑袋撇过了一旁,最后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