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行司压根不信,他沉眸,“那你跑什么?”
“谁跑了。”慕晚晚脸不红气不喘,“我是来看探病的,突然想到还没买东西,想折回去买个花篮而已。”
装!
刚才电梯门打开,这女人看到他的第一反应是惊慌失措,第二反应就是躲。
当他是瞎的?
他定定地看着面前的女人。
“你认识我?”
“不认识。”
嘴硬!
傅行司眸色愈发冷厉,警告道,“年纪轻轻,学点好。”
“。。。。。。”
慕晚晚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傅行司在说什么。
他该不会以为她是故意制造偶遇接近他,试图勾引他吧?
平时就算了。
现在他脸上顶着两排见血的牙印,他是怎么好意思这么自恋的。
慕晚晚差点吐血。
她夸张地指了指自己的脸,“先生,麻烦你看清楚,本姑娘这张脸,需要去勾引谁吗?说句不要脸的话,就本姑娘这脸蛋,这身材,只要勾勾手指,大把大把的男人拜倒在本姑娘的石榴裙下,我有必要勾引你?”
慕晚晚五官精致大气,皮肤白到几乎反光,一头墨黑的卷发披散在肩头,明艳到像从八十年代的老电视里走出来的港风美人。
就算以傅行司的挑剔眼光来看,她也算不可多见的大美人。
但是!
他有说勾引这两个字?
傅行司冷笑,“不打自招。”
“。。。。。。”
慕晚晚憋气,却又没办法解释,只能咬牙承受了这盆脏水,她心里惦记两个孩子,不想也不敢跟傅行司多纠缠,她,“行行行,你爱怎么想怎么想,我可以走了吗?”
“随你。”
慕晚晚转身,咬着牙从他身侧走过,再次按亮了电梯。
一道如有实质的视线落在她后背。
慕晚晚忍不住回头看,正对上傅行司冷淡的眼神,见她回头,傅行司眯着眼淡淡开口,“现在又不用去买果篮了?”
“。。。。。。”
声音很冷淡。
但慕晚晚硬是从他的话里听出了嘲讽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