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
等热气散了,他掀开毛巾,就?见她让谢濯臣靠在她身上,温柔细致地给?他擦着脸。
“你也太区别对待了吧!”
“不应该吗?”沈烛音理所当然道,“瞧你这声气足的,一点事?儿也没有,再看看他。”
言子?绪:“……”
有点道理。
“行了,你早点回去吧。”
言子?绪在她催促后打了个哈欠,眼泪水都出来了。
这几日着实有些累。
“好吧,你也别在这待太久。”
“知道了知道了。”
言子?绪出门轻轻将门带上,房间里安静得只有沈烛音拧毛巾的声音。
擦过他的脸,沈烛音的视线停留,他鼻翼两边粉粉的,瞧着还怪……乖的。
要是没皱着眉头就?好了。
她试图伸手?抚平,但?始终不奏效,气得她揪了两下他的脸。
没反应。
沈烛音挑了挑眉,觉得事?情变得有意思了。
捏捏、掐掐、拧拧……他的脸任她搓圆捏扁。
“叫你灌我!叫你凶我!”
“嗯……”
他忽然吭声,把沈烛音吓得一僵,一动不敢动。
只见他半睁开眼,抬头将面前人辨认了好久。
沈烛音心里忐忑,纠结着要不要自首。
“疼。”
他抱怨一声,脑袋一沉,又砸她肩膀上。
沈烛音大气不敢出。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在肩颈间蹭了蹭,心中顿时生出一种奇异的感觉。
“桃花。”他用气声叫出她的名字,“头疼。”
沈烛音身体的温度遽然升高,面色绯红,有些不知所措。
“谁……谁让你喝那么多酒的。”
“不是这个。”谢濯臣反客为主,轻轻拥住她。以为在梦里,便可以无所顾忌。
沈烛音忽而想起?和希玉聊天,她问怎么确定自己是喜欢一个人。
希玉说:“当你对他产生占有欲,当你渴望与他在精神?和□□上产生亲密接触,当碰到他脆弱时,你不是对他失望,而是心疼,当他的存在可以让你短暂的忘记痛苦,那么基本上就?可以断定是无可自拔的喜欢了。”
“那还能是什?么。”她轻轻问。
谢濯臣眉睫忽闪,“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