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云阳郡主做人质,逼退云南王的军队。
“傅家。。。。。。”
黑衣首领眼一瞟,声音瞬间停下。
白夏垂下眼睑,自己所想果然不错,是西北羌族之人。
云南王守护西北多年,那里的百姓一直对云南王感激、拥护,不可能会做出残害云南王府之事。
所以,只能是正被云南王压着打的西北羌族人。
这些人个个身手不凡,和小七的功夫不相上下,怕是羌族王养的暗卫。
白夏心里还有些庆幸,还好改了主意,否则。。。。。。
“快吃,吃了睡上一小会儿就启程。”
几个人不再说话,围坐在火炉边上。
白夏捧着竹筒,自己不能表现地太过平静,得给他们找点事才好。
给雷花使了个眼色。
雷花会意,“喂,我家郡主饿了,需要吃食。”
黑衣人嚼着饼子,没有人理雷花。
雷花瞪着眼睛自顾自说着:“刚刚被你们颠了一路,胃里的东西早就吐完了,再不进食,我家郡主会饿死。”
说着,还抹着眼泪哭起来。
雷花想起自家姑娘的处境,越哭越伤心,听者落泪。
白夏拍着雷花的胳膊安抚她,“我对你们还有用处,你们也不希望我被饿死吧。”
黑衣首领给手下使了个眼色,一个饼子瞬间砸在白夏的脚边。
饼子相当地硬,砸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音。
白夏将饼子捡起来,将上面沾上的沙子拍掉,有些弄不掉的,就用指甲将饼子扣掉。
白夏尽量费劲地扣着饼子,不能暴露自己力气大的事情。
“喂,这个饼子太硬了,我需要热水泡开。”
黑衣人不想理她,奈何白夏和雷花跟和尚念经一样,实在烦人。
为了耳根子清静,黑衣人不得不又给她打了一竹节开水。
顺便恐吓了一通,“再说话割了你的舌头。”
白夏害怕地抖了抖,随即故作坚强,“割了舌头也好,正好让我血流干了死了了事。”
黑衣人一噎,凶狠道:“我不是跟你说笑。”
“我知道,不过我们云南王府地人没有孬种,你来割,看我会不会哼一声。”
“不过你要想清楚了,割了我的舌头,到时候血流不止,当真会死人的。”
几个受了伤的人只随便撕了一块衣料随意地绑着。
白夏料定他们身上肯定没有止血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