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
傅泰来面容狰狞,他剧烈晃动着身体想要挣脱铁链。
“不可能,羌族王抓了云阳郡主,云南王如何敢攻入羌族?”
周志深哂笑,“你还不知道吧,被捉走的并不是云阳郡主,而是福田县君。”
傅泰来摇晃着脑袋,“不可能,不可能,怎么会呢。”
羌族人怎么连抓个人都能抓错。
“羌族人果真蠢笨如猪。”
“福田县君,又是福田县君,早知今日,当初我就不该留下她。”
最初她发现高产作物的时候就该杀了她。
他怎么会以为不过是一个农女,对他并没有威胁呢?
千算万算,还是失算了!
“杀了她,杀了她!”
“凭什么司马家能夺得皇位,凭什么。。。。。。”
傅泰来语无伦次,胡言乱语,大喊大叫,恍惚被这两条消息弄疯了。
周志深冷笑,“傅相当真能屈能伸,连装疯卖傻都无师自通。”
“既然问不出钱财的下落,就不问了,想来傅二公子是知道的。”
傅泰来瞬间抬起头,眼珠子似要爆开,“你敢动我儿子,我要你死,要你死。”
“傅相当真是一位好父亲,就是不知道要陪你一同赴死的傅家大少爷三少爷五少爷等傅家人,你是不是一样疼了。”
听得周志深的话,另外几个牢房里的人纷纷怨愤嘶吼,“父亲,我们也是您的儿子啊,为何独独放出老二!”
傅泰来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根本不理会外面的怨怼声。
皇宫,庆帝看着周志深,“还没有问出来?”
周志深摇头。
“哼,倒是嘴硬。既然问不出来便砍了吧,留着也没什么用了。”
“是,皇上。”
第二日,大庆第一显赫之家,傅家三百余口人全于午门斩首,鲜血将青砖染成了红色,久久不褪。
与傅家结党之家,全部斩首的斩首,流放的流放。
一时间风声鹤唳草木皆兵。
大街上的人少了一多半,家家关门闭户,唯恐惹火烧身。
西北军营里,白夏跟在白锦泽身后,“大哥,给家里去信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