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疑三四秒钟后,安仔最终没敢把手枪抬起。
“谷小姐,他摆明在跟咱们玩赖,大鸟是我的嫡系,绝对不可能。。”
眼见罗天两人钻进路边的一台车里扬长而去,安仔愤愤的骂咧。
“罗天虽然不算什么正人君子,可也不至于敢做不敢认,尤其是跟咱们,他更不需要遮遮掩掩,你还是再好好问问你手底下的人吧,他既然说邵坤不在他手上,那就一定没有在,我估计里头可能掺杂了什么咱预料之外的事情。”
谷思面无表情的解释。
“不可能啊,我再打电话问问。。”
安仔懵了好一阵子,随即再次拨通大鸟的号码。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
机械的电子合成音泛起,安仔迷惑的皱了皱眉头,朝着不远处一个马仔招呼:“想办法联系一下大鸟,再去调一下他和邵坤之前入住的洗浴中心监控。。。”
。。。
与此同时,威市文登区。
一家规模不大的私人诊所。
“大夫,我兄弟没什么大碍吧?”
见医生走出,守在门外的邵坤忙不迭凑上前发问。
“大问题没有,但小问题不少,首先是他的刀伤,虽然不致命,但很难痊愈,他有很严重的糖尿病,往后可得多多注意。”
医生沉声回应。
“糖尿病是啥意思?我没太懂,不就是很普通的刀伤么,为啥会很难痊愈?”
邵坤一头雾水的询问。
“糖尿病会导致伤口无法愈合也很难结疤,严重一些甚至可能导致失明。”
医生白楞一眼解释:“而他的情况非常的严重,目前没什么太好的治疗方式,除了注意就是小心,不要再让他的皮肤破口。”
“坤哥。。”
说话的功夫,屋内传来大鸟羸弱的呼喊声。
“待会我哥们问起来,你就说屁事没有,只是点小问题,别让他心里再多想,听明白没?”
邵坤一把揽住医生,另外一只手摸出沓钞票塞进对方口袋,同时提高调门回应:“诶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