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还热着不能喝,沈皖江索性着手准备下一个。
他忙活了一天,临走时还是程瑾逸的司机开车过来接他。
那人和祁烨打架的时候额头被酒瓶打坏了一点。
沈皖江出了钱让他去医院看看。
但是司机也是有家要养的人,在酒吧前台借了个药箱,自己对着镜子上了一点药就继续该做什么做什么了。
“你真不用去医院吗?”
“小伤,不耽误事,倒是你那个朋友,他伤的还挺严重的。”
这个时候也要逞嘴上厉害。沈皖江想着,对司机的印象大打折扣。
但是他接下来说的话却再次改变了他的认知。
“他腿上,好像是被刀还是玻璃扎过,已经感染了,你们后来送他去医院了吗?”
“腿上?感染了?”
沈皖江一愣,跟司机再三确定他没有看错之后终于决定掉头回去。
祁烨还没有睡,沈皖江刚按了门铃没多久,他就过来开门了。
沈皖江也是这才看见,祁烨把一边的裤腿挽起来了。
“你腿怎么了?”
沈皖江问道。因为从车上跑下来。有些上气不接下气。
祁烨闻言也朝自己腿上看了一眼。
他也刚刚发现这条长得离谱的伤口。看一眼沈皖江诡异的表情,又摇了摇头。
“不知道,可能就是在哪划了一下。”
他说,把沈皖江让进屋的同时不忘朝车里看一眼。发现那个和自己打架的司机时,使劲儿把门砸上了。
沈皖江一句“他说你腿伤了”顿时原路返回到了肚子里。
“你这么晚过来干什么?不怕你们家程瑾逸发疯?”
祁烨一边说,一边倒了一杯水,沈皖江原本还以为是给自己的,刚要伸手去接,就看见他自己喝了。
少年只好悻悻地收回手,和他讲一讲最近发生的事情。
“你和程瑾逸不在一起住了?”
祁烨震惊道。
沈皖江点了点头,从冰箱里翻了两罐啤酒出来。
这会儿,他一点也不担心祁烨会喝多了。
毕竟当务之急是把他从郑樊被抓这件事里解救出来。
想到这,沈皖江就觉得自己责任重大,拉开易拉罐猛灌了一口,眼睛都闭上了。
“不会喝就别喝,浪费。”
祁烨说着,把手上的水杯放下,拿过他手上的啤酒喝下去。
末了还怕不能和沈皖江形成鲜明对比一样,咂了咂嘴说没什么味道。
沈皖江感觉自己快要被辣哭了。
但也不是辣,就是苦,很苦很苦。
见祁烨喝得起劲儿,沈皖江也就没再要回来,有一句每一句地和他闲聊,摸出手机告诉司机可以先回去。
“你今天要住在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