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良对她也很宠溺,但那是一种年长者的纵容,带有原则的纵容,小宝清楚的知道贺良不会事事都以她为主,最起码在职业上就不会。
顶顶是不一样的,和所有人都不一样。
“我不想你太累。”心情很好,嘴也很甜,听听,多善解人意的话,活不像是从她钱小宝嘴里会说出来的话。
顶顶受宠若惊,高兴啊,更加摆手,“不累不累,我不累的。”
一听这话,小宝就不耐烦了,她平时就最烦推推拉拉,小脸耷拉下来了不吭声,就这么瞅着,意思你自己领会。
这人就这么个脾气,小孩的脸六月的天,说变就变。
顶顶立马懂了,他脾气就很好,心思也细腻,“你自己回自己回,晚上给我回个电话,这回可得等我接到在挂。”
学校都用的公用电话,自己打要排队,接电话更麻烦,还得要宿管到宿舍来喊。
顶顶的宿舍再六楼——
之前几次是他给小宝打的,有次难得对方给他打了一个电话,结果还没等到他走到,对方就挂了。
回头问,人家答一句有蚊子。
肯定有蚊子,夏天闷热潮湿,电话又是在一楼过道的窗户边,外边一丛的灌木丛,围着的一群一群的“嗡嗡嗡”。
但是打电话就一会,你拍一拍不就行了。
娇气死,顶顶也郁闷死了,一直记到现在,回去的时候往小宝的包子塞了好几瓶的花露水,把包称的鼓鼓囊囊。
“再出来接电话记得把花露水喷上!”
作为军校生,即使是大一,课业也非常繁忙,小宝所在的专业主要专业课就有十几门,上课能从早上排到下午最后一节课。
有大课也有小课,他们这个专业今年招多人不多,满打满算也就分了三个班,主要是要求高,既要又要,把不少想要报名的学子们给挡了回去。
毕竟如果别买,等我慢慢更新完啦
早晨出发,晌午才到,学生们下车两眼茫然,晕晕乎乎。车前段还开的好好的,后面越来越弯弯绕绕,时不时来一个大拐弯,颠簸的山路更是把坐在车厢里面的他们颠的七上八下。
“小宝晕不晕?要不要喝点水。”橙子揉了揉头,猛灌一口水压下喉咙里泛起的恶心,这就是往年她不爱坐部队的车的原因,一个个生猛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