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浅猛地推开了他。
本来她在安静地听着,结果越听越不对劲,电影里的猪叫声都忽视了。
“你在说什么东西?!”
安浅只觉得有点小生气了。
薄向承被推开,有些不解,“没有必要害羞,你如果现在想,我可以…”
“都说了我不想!!我不想!!”
安浅脸都红了,也不知道是害羞还是气愤导致。
她难以想象薄向承的脑回路。
他居然…他居然是这么看待她的。
她伤心难过那么久。
结果在他看来,是她寂寞了?她…想要?想让他尽丈夫的责任?
难道那时候喜欢他的自己,在他眼里就像求偶、发、情期的雌性吗?
难道在他看来,她就那么欲求不满吗?
安浅深深吸了口气。
她发誓,她从来没这么尴尬过,气愤过。
“别生气。”
“我没生气!”
“我去给你接水。”
“我不喝了,我要睡了。”安浅这辈子都没这么无语过。
她走进次卧,猛地关上门。
独自一个人在房间生闷气。
薄向承有些无辜地站在原地。
不知道安浅怎么了。
过了一会儿,他突然想到了什么,在主卧洗完澡,换上睡衣,沉着脸来到次卧门口,敲了敲门,低沉道:“安浅,我进来了。”
一推门,没推开。
里面锁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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