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箫忘回手就反向钳制住箫刻的手腕,动作又快又狠。
箫忘的指甲划伤了箫刻的手背,瞬间就出现了一道血痕。
游离起了身,在她要过去时,箫刻说了一句,“坐下,吃饭。”
游离捏紧手里的筷子,她知道她哥一定不想让她看到他发病的样子。
如果再伤了她,他会更难受。
游离的心口疼的厉害,那种慢慢收紧的疼,让她眼尾都红了。
而本是趴在她头顶睡觉的卿舟,顺着她的手臂,就钻进了她卫衣的兜里。
还是爪子搭在她的肚子上,用头蹭着她的肚子。
小兔叽轻轻的磨蹭,像是在安抚。
游离呼出一口气,又坐了回去,拿起筷子吃饭。
“我们回房间,乖,不吃了。”箫刻的另一只手扣住箫忘的后脑,让他靠在自己的肩上,哄道。
箫忘又发病了,这次距发病的时间提前了四个多小时。
他现在清醒的时间越来越少了!
在箫忘要还手的时候,箫刻又在他耳边轻声说了一句,“妹妹的男朋友还在。”
他说的是妹妹,而不是游离。
这个时候任何名字对箫忘的作用都不大,但妹妹这两个字,多少还有点用。
“你们继续吃。”箫忘硬是说出了一句话。
他话音落下时,箫刻就把他抱了起来。
箫忘真的很轻,每次箫刻抱他,他心里都很不舒服。
这种没有重量的感觉,就好似这个人随时都会离开。
薄夜看着箫刻抱着黑蕾丝离开的背影,眸色微沉,略有所思。
黑蕾丝突然这样,就让他想到了“不受控制”这几个字。
继而江肆发病时的样子,就浮现在他眼前。
虽然黑蕾丝的状况没有江肆严重,但却很类似,江家人的血……
就在薄夜想着这个问题时,游离又给他夹了菜,“这个菜不咸,你吃。”
薄夜看着游离有些微红的眼尾,问了一句,“确定不咸?”
游离笑了,“咸了就喝水呗!”
小东西这种明明难受,还要装作无事的样子,让薄夜心里很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