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卿舟叽叽了两声,游离搞不懂它在叽叽什么,翻译不出来了。
游离是真的一点都不急,旗袍想谈个好条件,他就不敢动虞少卿他们一下。
不说当祖宗供着,也得好吃好喝的哄着。
听到这一声“野哥”薄夜沉沉的看着游离。
小东西叫谁都叫的亲,谁他都会给起专属的昵称,偏偏只有他,什么都没有。
好似感受到了薄夜的视线,游离转过头去。
便看到薄夜摘下了护目镜和面罩,阴沉着一张脸正在看她。
嗯,这又怎么了?
这次回去,不但要挨罚,还得哄薄夜,想想也挺头疼的。
卿舟闹腾的要出来,游离把自己食指给它抱着,它便把耳朵缠了上来。
卿舟很喜欢抱着她的食指玩,很依赖的那种抱。
游离又开了口,“旗袍,你说你死之前,要是沈曼还活着,你能瞑目么?”
游离的声音带着明显的玩味之音,扎人专挑痛处扎。
沈曼就是旗袍的痛!
果然,游离说完这话,旗袍便从暗处走了出来。
今天的他没有戴眼镜,少了斯文之气,反倒多了几分阴沉之气。
“黑蕾丝,你毁了我谋划了好久的一盘棋啊!”旗袍看着游离一字一句地冷声开了口。
听了旗袍的话,游离笑了,“这话让你说的,你的因果,完全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但你也错失了一并拿下密训营的机会。”旗袍冲着游离喊道。
他计划好的事情,但密训营没派人来,一个都没来。
黑蕾丝没出现,但血族审判却被清除干净了,就连他一心想要保下的血族审判的老巢也被清了。
他还是低估了黑蕾丝,他以为他就是个张狂自负的人,却没想到脑子转的这么快。
他谋划了这么久的局,眼看一切就要到手了,全让黑蕾丝给毁了。
如果他不是想要连着黑蕾丝一起除掉,那现在密训营和血族审判就都已经在他的掌控中了。
可现在他什么都没有了……
游离冷笑一声,“谁说我错失了?我不去,教官不去,我就没人派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