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刻眉梢微挑,这是什么问题?
以他俩的本事,就是谁遇到危险,也都有自救的本事。
但是箫刻,还是直接回了一句,“救她。”
听了这话,薄夜笑着点了点头,“那我就不问下面那个问题了。”
薄夜说不问,箫刻的性子,也不会主动问他,你要问什么。
在箫刻要走时,薄夜又说,“我们喝点酒吧,一个人也睡不着。”
也不知道这一个人也睡不着,是说他自己,还是说箫刻,亦或是他们两人。
“你自己什么酒量不知道么?”箫刻这话说的没有嘲讽的意思,而是在陈述事实。
“慢慢喝,也能喝一点,我就是想喝酒。”薄夜又问,“陪么?”
“嗯。”箫刻能说不陪么,这人他得叫一声老大。
在他最难的时候,是薄夜把他留在了身边。
很多事情他都记在心里,只是不善于言辞而已。
两人这边喝着酒,三兄弟那边洗漱完,都换好了睡衣,在房间里大眼瞪小眼。
游离没说谎,确实是单人床,但却是三张靠在一起的单人床。
“我在中间。”游枭看着箫忘说。
箫忘也不说话,就坐在中间的床上,揉着自己的手腕。
他的手腕上被绑过的痕迹还很明显,游离看了一眼,便也看向了自己的手腕。
小狼当时绑的并不太紧,她手腕上没留下什么痕迹。
但那滋味确实不太好受,她哥现在发病的频率已经是每天一次了。
游离暗暗呼出一口气,心口堵的厉害,很难受。
箫忘不说话,坐在中间的床上不动。
游枭只得去扯游离的睡衣袖子,“哥哥你说句话。”
“要不我在中间?”游离去看箫忘。
都想挨着她,那只能她在中间。
“我们就按从小到大的顺序。”箫忘捏了捏游离的脸淡声道。
箫忘也不想挨着游枭,但是,也不会让他挨着游离。
不管是从小到大,还是从大到小,箫忘都是在中间。
即便游枭叫游离哥哥,也改变不了他才是大哥的事实。
游枭看着箫忘,又想打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