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箫刻重复了好几遍,可箫忘丝毫没有反应。
游离就站在门口,听着里面的每一个字,心都像是被利器刺过。
鲜血淋漓时,又被撒了盐……
她听到了教官的哭声,那么冷硬的一个男人。
此时哭了……
——
薄家老宅
游离来时,带了一只纯种的阿拉斯加犬,和年糕小时候长的很像。
陈叔一见这狗,还以为看到了小时候的年糕。
“陈叔,它像不像年糕?”游离笑着问。
她已经平复好了心情,事情发生了,也不能沉浸在悲伤里度日。
早就预料到了的结果,坦然接受就是最好的对抗手段。
“像,太像了,老太爷刚才还一直念叨,小少爷怎么还不回来,闹人的很。”陈叔小声的告状。
“怎么还不进来,你是用爬的么?”等不及的薄政衡喊了一句。
那气汹汹的声音,惹的阿拉斯加犬都叫了两声。
“爷爷是会爬么?教教我呗!”游离往里面走时,懒懒的说道。
薄政衡气笑了,回了一句,“会也不教你这个小笨蛋。”
“哎呦呦,这怎么还带了只狗保镖?”薄政衡看着阿拉斯加犬问。
而习惯在外面隐藏的小狼,看了看自己,老太爷怎么还骂人?
“这是我和薄夜的孩子。”游离摸着阿拉斯加犬,对薄政衡说。
“哦,我重孙子啊?”薄政衡起了身,问了一句。
游离还真没想过这个问题,老太爷的脑回路就是牛。
“老太爷……”陈叔都不知道要说什么,哪有这么接话的。
“不对么?他们的孩子,不就是我重孙,叫我太爷爷?”薄政衡认真的问陈叔。
“对,你说的都对。”陈叔无奈的应道。
“我看着这狗怎么这么眼熟?”薄政衡打量着阿拉斯加犬。
又笑着问了一句,“长的像你俩谁啊?”
游离不说话,能像他俩谁?
老太爷就是一本正经的装糊涂,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