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才就不该问孩子妈妈的事。”
陈叔这话的言外之意就是,你要是不傻,你要是不蠢,就不该问这事。
薄政衡气的又踢了陈叔小腿一下,老陈这段时间,嘴越来越不让着他了。
薄政衡也就是轻轻踢了一下,表示自己的不满。
其实,他也后悔了,就不该急着问。
可就是他错了,他也不会承认,更不许老陈说他,就是这么任性。
陈叔都不愿意搭理老太爷,说完就又去看薄淮南。
“就在十九弯赛车场入口的那家餐厅,晚上六点半,不见不散。”
薄淮南边说边哭,眼泪噼里啪啦的掉着。
这要是让他爹妈看见,得心疼死。
薄夜看着薄淮南那委屈样,说了句,“你正常赴约,不用管我。”
薄淮南猛地抬头,眼含热泪的,“小叔你说话要算话,不可以反悔。”
“我现在就回家沐浴更衣,焚香祭拜,我要最帅……”
薄淮南边说边往外跑,生怕跑的慢了,他小叔再不许他去。
待薄淮南走后,薄政衡几次想要试着抱小甜豆,但她都不给抱。
就趴在薄夜的身上,搂着他的脖颈,嘬着嘴。
薄政衡把偷藏的糖拿出来时,还看了陈叔一眼。
陈叔连个眼神都懒得给他了,但扫了一眼,得有六七块糖。
薄政衡手一张开,手心里躺着一块糖,“小甜豆,吃糖。”
糖纸的颜色很好看,但是小甜豆却摇了摇头。
二哥哥拿刀要割掉狗孩子的尾巴时,爸爸们就拿糖和他换刀。
最后二哥哥拿刀换了糖后,就被爸爸们给打了屁屁。
所以,糖不能要。
现在不爱说话,还很黏爸爸的小甜豆。
已经完美遗传了,她亲妈超强记忆力和超高智商的基因。
这一点,在她三岁时,就完美的体现了出来。
小甜豆蹭着薄夜的脖颈,软糯糯的说,“我想,哥哥了……”
一听哥哥,薄政衡以为小甜豆是要见木木,估计是阿夜和她说了,家里还有个哥哥。
便说,“老陈,赶紧去傅怀楼家,把木木接回来。”
还没等老陈应声,薄夜便说,“爷爷,小甜豆说的哥哥,不是木木。”
“我还有个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