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夜不是要罚她写字吧?
“你……”薄夜又看向了车里露出来的两个绿脑袋。
“还有你们两个,回去抄书,都磨磨性子。”
薄政衡一听要抄书,瞪着眼睛,看自己的孙子。
那样子委委屈屈,又怒又想哭。
可又不敢说个“不”字,毕竟是他要出来的。
又发生了这么危险的事情,亏着小绿宝和小祖宗都没事。
要是真出事了,他也不用活了。
他死了都得扔荒郊野岭去,都没脸去见列祖列宗。
“抄书是什么?好玩么?磨磨性子,怎么磨?”小祖宗兴奋的问。
薄政衡撇撇嘴,“呵,好玩到你会发狂想要打人。”
“吼,这么刺激的么,那我要抄书,夜夜,我要抄书。”小祖宗冲着薄夜喊道。
游离看着小祖宗那开心的样子,低声说了句,“小傻子……”
和儿子一起被罚抄书,也特么的是没谁了。
——
“你刚才明明有机会杀了薄夜的。”男人捏紧了手里的骰子,不悦道。
蝴蝶兰偏头看向自己肩膀,血已经将他的衣服浸透。
他没和薄夜交过手,这和盲射没什么区别,他还能击中自己。
这是他薄夜运气好,还是他的本事就是强?
蝴蝶兰也没处理伤口,而是缓声开了口,“那个角度,会伤到我的小黑丝。”
那空洞的声音好似带了回音,让小蕾丝几个字在车里,荡来荡去。gòйЪ。ōΓg
听了这话,男人笑了,笑的有些癫狂。
“呵,你早晚死在他手里。”
“你说对了,死在他手里,一定是我最终的归宿,想想都幸福。”
男人唇角抽抽,他算是领教到了蝴蝶兰的变|态。
果然是不正常的人,才会这么期待死在另一个人的手里。
游离……
想到这个名字,男人眼里就有着抑制不住的爱意。
他捏着手里的骰子,恨不得将它捏碎。
“薄夜,你活不了多久了……”
蝴蝶兰看着男人眼里爱恨交错的情绪,笑着问道。
“我交代你的事,有没有好好做?”
“都在进行中,十三号是薄夜奶奶的祭日,你要想带走游离,那天是最好的下手机会。”
“这一次,别忘了,杀了薄夜。”男人一字一句的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