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离看到薄夜,立马乖乖的叫了一声,“三叔……”
薄夜看了她一眼,又看向她手里的小水盆。
走过来,问了句,“拿着它做什么?”
“洗键帽,很好玩。”
明明洗的时候,暴躁的恨不得把每一颗键帽都捏碎。
但是这会儿说好玩的时候,脸上的笑却是相当的开心。
薄夜看了一眼桌子上的键帽,这是玩?
再看躺在床上的虞少卿,睡的兔耳朵耷拉着,乖的不行。
他是不是也恢复记忆了?
他总觉得游离和虞少卿之间是息息相关的。
而餐桌这边,商司亿已经喝倒在地,怀里抱着个拆掉键帽的键盘。
那动作像是在弹吉他,嘴里还哼唧哼唧的。
“杀爷是神,神怎么能站墙角呢,不能啊……”
话虽然说的不是很清楚,但薄夜也听到了。
小东西站了墙角?
看来意外知道她恢复记忆的,还不止他一个人。
秦放和小狼也没少喝,两人都有了一些醉意。
头挨着头,靠在一起,还握着手。
不知道为何,薄夜忽地生出了一种,老夫老妻的感觉。
此时的画面,就好似经历了人生风雨沧桑后,终得片刻放松的安逸。
再看站在那里端着小水盆的游离,她就是惹人忧心易怒的根源。
薄夜上前一步,站在游离面前,低声问,“喜欢洗键帽?”
游离握在盆边缘的手指,轻轻地在盆身点着。
这话要她怎么回答?
说不喜欢,她刚才说了洗键帽好玩。
要说喜欢,薄夜很有可能不让她抄书,就罚洗键帽了。
真特么的难!
“不是多喜欢,玩一次还挺好玩的,”游离把小水盆扔在了一旁。
又去扯薄夜的手腕,“三叔,我好饿……”
手指抚着薄夜的腕骨处,额头抵在薄夜的肩上。
这是游离最擅长的撒娇方式,也是薄夜最吃的。
“受罚的人,就别想着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