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盛钧拍了下腿,他是怎么当哥哥的……竟把这点儿给忘了。
但他也犹疑,“你打赌时,说输了自请下堂,我以为你……不想离开怀王府了。”
“那怎么可能?我没喜欢过怀王,他更是恨死我了。”
“下人们说,他早就有喜欢的人了,被我给破坏了……还是还他自由,让他迎娶白月光吧。”
其实温锦没说。她办拜师宴,更是想借着人多,逼揽月公主他们兑现赌注。
她可不是只想要虚名!她更想要真金白银!
一人一万两,四个人加起来四万两呢!
拿到钱,她立马就可以另起炉灶,自立门户了!
买田产,买庄子,开药铺……未来新生活的大门,已经缓缓向她敞开了!
温盛钧道:“师父不爱虚名,他会不会不同意?”
“师父是豁达之人,他不会在意这些。”温锦说,“不过礼貌起见,我还是先问过师父吧。”
此事关乎荣辱,以及真金白银。
温锦上门去求问祁修。
她带了给祁修做的大蜜丸,专治他鹤膝风的良药。
“冬病夏治,师父可不能忘了。弟子们还指望着在师父您老人家的荫蔽之下好乘凉呢!”温锦道。
祁修苦笑看她,“我以为给自己收了个好徒弟,没想到,收了个逼我吃药的人?”
温锦摇头,“非也,我的药不用逼着吃,只要您别偷吃就行。”
“呵,谁会偷吃药啊?傻子也没那么傻。”祁修轻哼。
但很快,他就发现自己“打脸”了。
这药……怎么还怪好吃的?
甜甜的,软糯的,虽有药味儿,但药味儿调配了蜂蜜。不但中和了蜂蜜的甜腻,而且激发出药的馨香,反倒有种“品香茗”的口感。
还真有点……想贪吃。
“我再给师父扎针,驱寒止痛,师父今年冬天就不会那么难熬了。”温锦道。
祁修看她一眼,轻哼,“说吧,是不是有什么事儿求为师?”
温锦眼睛一亮,“师父就是师父!徒儿什么也瞒不过您!”
“徒儿想办一场拜师宴,郑重其事的跟大哥一起,当众拜师!敬拜师茶!”
祁修道,“你不像是爱名之人。”
“那师父您可就看错我了。我什么都爱,爱钱,爱势,爱名,爱利。能为我所用的,我都爱!”温锦坦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