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嫂子,你疯了!”
面对田静怡的柔情似水,丁长安却一点感觉都没有,反而被吓得半死,一动不敢动。毕竟她还怀着孕,好多危险时刻都有爆发的可能。
“你是不是觉得我是一个贱女人。”
见他不为所动,田静怡突然问出了这句话。
“不,没有,我想你一定有您的苦衷吧,我小,不懂这些。”
“你不懂吗,可是我看你那晚的眼睛瞪得溜圆啊,说,那件事你有没有告诉过别人?”
“没,我真的谁都没有说。”丁长安带着哭腔说道。
看着丁长安像个孩子一样眼泪汪汪的,田静怡竟然心里有点不舍起来。
“我相信你不会乱说,只要你不说,我以后不会不管你,你现在还是一个联防队员,不是正式工作,只要有机会,我会帮你转成正式的。”
田静怡的话将丁长安吓了一跳,连连保证,“好,我谁都不说!”
田静怡很满意他的举动,掏出纸巾给他擦了擦脸上的脏,温柔的道:“这就对了,既然你名义上是乡长的亲戚,我们怎么说也要请你来家里吃一顿饭,收拾一下,跟我来吧。”
于是,丁长安跟田静怡回家吃了一顿饭,虽然做的饭很是丰盛,但是丁长安一声不敢吭,味同嚼醋,难受的很。
“喂,你这小子,在单位不是满嘴跑火车,今天这是怎么了,害羞了?”饭桌上,霍吕茂很不客气的挖苦道。
“所长,嘿嘿,你做的饭真是太好吃了,我一直在吃呢,自从我爸妈去世之后,我就再也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饭了,要不是找到乡长这个远房表叔,我今天的饭都不知道去哪里找呢。”
丁长安虽然说得很轻松,但是霍吕茂听得那是一阵心酸。
“兔崽子,我知道你的意思了,以后没事就来家里吃饭吧,不过院子里的柴禾你可得都给我劈好了,哦,还有水缸里的水,也得给我挑满了,我们家吃的都是山泉水,去对面山沟里的泉眼处挑。”
“哎,好,所长,我都能办到。”
田静怡暗暗叫苦,这是什么事啊,怎么还给招到家里来了?
吃完饭,丁长安就回到派出所宿舍睡觉去了,田静怡直接给霍吕茂发飙道:“你这是什么意思,我说请丁长安吃顿饭,表示下我们对寇大鹏的亲戚的照顾就行了,你干么要让他时常到家里来啊?你经常不在家,他来这里算怎么回事啊?”
她心里清楚的很,万一时间一长,丁长安和霍吕茂关系好了,指不定就会把自己的事情透给霍吕茂,那不是给自己招灾惹祸吗?
“他还是个孩子,他能干什么?”
“你什么意思,他不能干什么,那别的男人就能来干什么对不对,霍吕茂,你到底是什么意思?”田静怡得理不饶人。
霍吕茂低头吃饭,不愿再和这个女人争吵。
第二天早上,霍吕茂院子里就传来铁桶叮当的声音,他起身看了看,发现丁长安光着膀子,正往水缸里倒水。
“这小子,还挺实在的。”
说完,霍吕茂又躺下睡觉了,而田静怡却起床了,透过窗户,正好看到一身腱子肉的丁长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