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陈标子的脚步声渐渐近了,这个女人又恢复了呆滞的样子,这一刻丁长安断定,这个女人绝不是什么神经病,这里面肯定有事。“来,兄弟,喝水。”
“陈标子,嫂子还是个美人啊,你老兄真是有艳福了。”
“咳,什么艳福不艳福的,都是生孩子过日子,你看看她,因为有神经病,怕出去惹祸,不得已锁在家里,里里外外都是我一个人在忙活,日子不好过啊。”
“可惜了,陈标子,你真不知道李老栓的牛是怎么回事?”
“兄弟,这一头牛少说也能卖个三四千了,这要是被逮住是要判刑坐牢的,我怎么可能冒这么大风险?”
“行了,我也就是问问,这些日子有点紧,你可小心点,现在各个村选举村委会马上就开始了,我师父怕是要钉在芦家岭了。”丁长安阴测测的透了一个很重要的信息。
“霍所长在,那我们就可以安心睡觉了,兄弟,这是哥们的一点小意思,以后有什么好事,想着哥哥点就行。”
陈标子将丁长安送到院门里面,一只手伸进了丁长安的口袋里。
“标哥,这是干什么,你我兄弟还用得着这些?”
“没什么,这都是我昨晚赢的……”还没说完,陈标子一巴掌打在自己嘴上。
光明正大说自己赌钱,也是够自己被拉走教育的,好在丁长安没说什么,笑笑走了。
拐过一个胡同口,丁长安将手伸进裤兜里,居然是五张,这个陈标子真是大方啊!
“有什么发现吗?”
一个小时之后,三人在村委会会合,霍吕茂问道。
“什么也没发现,村里人来人往的,一点痕迹也找不到了。”
张强是科班出身,所以破案第一想到的就是现场还有多少痕迹。
“长安,你呢?”
“嗯……”丁长安犹豫了一下,“所长,咱俩能到一个清净的地方说嘛?”
霍吕茂看出了他的犹豫,于是道:“好吧!”
两人很快去了后山,丁长安见四下无人,才小心的道:“所长,偷牛的事没发现,但是我发现了一个更严重的,那就是偷人的。”
“偷人的?”
“是的,所长,我发现陈标子家用铁链锁着一个女人,那女人长得可漂亮了……”
听着丁长安的话,霍吕茂渐渐没有了喜色。
“说完了吗?”
“说完了,所长,我觉得我们得去救她呀,那么漂亮的一个女人给陈标子糟蹋可惜了!”
“长安,这件事到此为止,不准出去说,不然的话,会有大麻烦。”
“为什么?”
丁长安不解,作为一个警察,为什么不能去救那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