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凤稚「唔」了一声,倾身过去咬住他的耳垂,拿舌尖来回的拨弄,嬉笑着说.。「阿福喜不喜欢?」
「我不是阿福!」
「你怎么不是?壮壮的、傻傻的,摸起来……」颜凤稚把脸贴到他颈窝里磨蹭,小手朝他胯下摸过去,「摸起来就浑身硬得和木头似的。」说到「硬」这个词时,她还别有深意的顿了顿,满意的看着阮佑山瞬间满脸通红起来。
她来了兴致,同时也觉得身上有些燥热,忍不住动了动臀。
她的柔软在自己的灼热上磨蹭,阮佑山情不自禁的闷哼了一声,手倏地抓紧了椅子扶手。
颜凤稚有些动情,忍不住抓着他的手放到自己身上,然后贴在他身上蠕动,她不喜欢一直主动,总怀念着那夜阮佑山忘情爱抚、摆弄自己的情景……虽然很羞人,但当四下无人,只剩两人厮磨的时候,她总忍不住要乱想。
阮佑山的呼吸乱了节奏,大手粘在她身上,小幅度的游移了一会儿,两人逐渐忘情的亲吻,没有谁强迫谁,而是全都动了情。
颜凤稚小声呻吟,柔软的身躯在他手下蠕动,阮佑山的大手搂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按住她的后脑,令两人吻得更深。
然而正当自己胯下的灼热逐渐挺立,几乎被腿上的重力压弯之时,他缓缓睁眼,便瞧见了颜凤稚微红的小脸儿,不知怎的,理智一瞬间蹿回了脑子。
阮佑山想起那夜的事,心咯噔一跳,下意识的就推开了她。
颜凤稚一凛,眼中还带着意乱情迷,「你……」
阮佑山推开她,挪开椅子站起来,呼吸还有些乱,但他在极力压制,「不行。」
颜凤稚咬唇,做到这一步被人推开,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阮佑山别过头,攥紧了拳头,拳面有青筋突出,「一直这样,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玩弄。」阮佑山沉声说。
「你在说我玩弄你?」颜凤稚也冷静了些,问。
「不然呢?」阮佑山深深的吸了口气,又吐出,有些颤抖的说:「既然这么厌恶我,既然根本无法忍受孕有我的孩子,那么你现在所做的又是为了什么?难道说,杜伟泽伤害了你,你就一定要用伤害别人来娱乐自己?」
这是认识阮佑山的这些年来,他
那夜,阮佑山睡得极不踏实,翌日,他早早的起了床,本想进宫看看颜凤稚是否消气,可谁知还没出门,就接到了一封家书,他的妻子,怀孕了。
这个消息在不久后也传到了颜凤稚那里,她先是一楞,旋即便去向颜凤临请了旨意,彼时,西凉的这位皇上似乎又和皇后吵了架,夫妻的脸色都不大好看。
说起这,倒也不得不说颜凤临的痴情,即位几年来,一直专宠皇后,夫妻鹣鲽情深,只是这几年来似乎出了嫌隙,时不时的总会吵架拌嘴,就像现在,谁也不搭理谁,脸色都不好。